的六指部下僵在原地。

接著博德衝尹拉德喊道:“這個‘六指’明顯知道‘列那’藏哪去了,建議抓回希夫林家的宅邸好好拷問。”

“啊?啊?啊!”一連串的變故讓尹拉德愣住了,隨後他反應過來,咬牙切齒地上前,雙手從狐狸的腋下穿過,將他往酒館外拖去。雙手傳來的粗糙感、和細密的坑窪感還有極其輕的體重,讓白鼬的淚水終於決堤而出。

“混蛋!你你這下看你怎麼逃”

博德上前幫忙,順便摸遍了狐狸全身上下——不是在揩油,而是很好奇那個禁忌儀式【賢者之石煉成】的刻畫。

---你獲知了【血肉煉成】的相關儀式刻印---

“我獲知了什麼?”

---要用的話,我可以複述給你,現在,繼續拖---

“哦。那你給我全都記好了哦。”

博德一邊和崇高形貌對話,一邊和尹拉德一前一後抬著狐狸往酒館外的鍊金構裝馬車走去。

幾位招待和六指的手下看向虎獸人老闆,老闆撇撇嘴,說道:“別追了,老大沒暈,剛才被抬著的時候還比了個手勢,叫我們不要管呢糙,真是好肉麻好彆扭的倆男的,受不了了。”

這就是酒館奇案。

當晚的客人口徑很一致,就是聯合學院的金毛儀式師首席博德,和他的教國王子男友,以及希夫林家族的家主,把六指給擊敗並抬走了。

至於到哪了,不知道啊!要不你們聖職者去搜搜希夫林家的宅邸呢?沒準六指正在接受慘無人道的拷問!

六指的手下不知道為什麼,啥都沒做,六指黨羽的勢力擴張依舊在穩步進行,只是他們來自“官家”的支援突然大了好多,就像是徹底成了某個大貴族的黑手套一樣。

六指本人都沒發表意見,別人也沒意見。

博德他們將狐狸和白鼬送到宅邸就告辭離去了。

“好了,放我下來吧。”列那“恰好甦醒了”,他睜開眼,抬頭盯著正在吭哧吭哧喘氣的尹拉德。

狐狸拍了拍身上的灰,也撤去了偽裝。

,!

手指早就長回來了,身體也沒有那麼破破爛爛,但是依舊有些瘦弱。保持那個樣子,是為了方便嚇人、壓價、提升氣勢,也為了方便坐穩“教父”的位置。就像是尹拉德剛剛承受爆炸後想的一樣,可以表現自己的“幸運”與“意志”。

不過白鼬的身體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獸親就不是那種力量體格很卓越的型別。一路拽著六指上下車輛就已經覺得很辛苦了。但是,他依舊拽著狐狸沒有放手,直到把他帶到希夫林家主的臥房。

“好啦,希夫林家主,你要拿我怎麼樣呢?”列那一副死狐狸不怕白鼬啃的態度,仰躺在尹拉德的單人床上。

“身體怎麼樣?”

“變成普通人了,有生之年也無法進行體格強化,而且要定期舉行血肉領域的儀式調理為什麼問這個?我以為你會哭哭啼啼,還有很多別的話對我說呢。”

“眼淚和話放到之後再說吧,列那·希夫林。”

“嗯?”狐狸察覺到了很野性的眼神。白鼬獸親是肉食來著。“等下,你叫我什麼?”

“哦?還是說,我面前的其實,真的是六指嗎。”尹拉德的雙眼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一點點挪到床頭,扶著牆壁慢慢坐了下來。

看著他的失落垂頭的身影,列那感覺,很糟糕,非常糟糕。好像一捧雪花化作水,就要在指縫間漏完了,還是說,那些點滴早就在風的吹拂下蒸發了呢?

“我我是六指,也是你的列那。”狐狸閉上眼。“但是,之前的狐狸回不來啦,那個意氣風發的天才早就唔!”

飛撲過來的雪白身影咬住了狐狸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