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麻煩了。”

“建國你這話就太客氣了,作為咱們善縣走出共和國走向世界的優秀人才,建國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鑽研業務能力,家裡的事兒有我們給你當後盾,你可以完全放心。”

郭局長的嗓門裡帶著種自來熟的熱乎,不過在鄭建國看來顯然這位是誤會了自己的想法,於是接著開口道:“卜發才說的事兒,我可以確認的是沒和他說過羊城的情況,只是這話我記得是在上高中時,和我的發小李鐵說過,也可能是李鐵告訴卜發才的。

但是,卜發才販賣走私貨的事兒我是不知道的,郭局長,我的意見是按照違法事實進行處理就行,先前我也聽說是涉及案值特別巨大,國法如山不容私情,您就秉公處理吧。”

“好的,建國,你沒和他說過,這個我聽到了,你放心學習,這些都是小事,家裡情況不用你擔心——”

郭局長自以為是聽出了鄭建國話裡的重點,不過當這個說法傳到鄭建國的耳朵裡後,他才發現這個說法竟然原本就是事實,卜發才指認他是教唆犯,可他這話是給李鐵說的,然而李鐵同志現在是港人了,而且未來還會在美利堅學上兩年三年的習,也就開口笑了:“按您這個說法,我當時可是還沒成年了——轉眼間都三年時間多了。”

“是啊是啊,你都出去兩年了,建國,在外邊好好學,好好幹,不該碰的咱不碰,你現在是無數學生們的偶像,等到你學成歸來了,就該有的都會有了。”

郭局長語重心長的話裡透著股親切勁兒,鄭建國當然知道這是人家在表達親近之意,也就笑道:“好的,郭叔,咱們縣裡的治安情況怎麼樣?我這在邊聽人說起不少的事兒,都是些無所事事的待業青年們搞出來的——”

“哈,建國你在外邊還操著國內的心,不過我聽你這麼一說,倒是真是說到點子上了啊,最近這半年時間裡,犯事兒的大多都是些待業青年了——”

郭局長是差點沒被鄭建國的這句叔給樂出聲來,可隨著他才想讓對方別關心國內的情況是,卻是想起了這半年來的打架鬥毆以及致殘致死案的增多:“前些天就有個搶劫的,搶了人家三毛八分錢才被抓——”

“如果您把前些年的案發數量做個統計去看,想必會有更加直觀的認識,我小時候可是沒這麼多事兒的——”

鄭建國說起了小時候,郭局長也彷彿陷入了回憶裡面:“那時候丟只羊就算是大事兒了,最多的還是偷雞摸狗被抓後捱打的——”

兩人隔著電話說了會以前的情況,鄭建國也就又和鄭富貴說了幾句後掛了電話,便感覺這個卜發才是有些橫向膽邊生,人家倒賣電子錶服裝鞋帽的,一次也就是百十塊錢到頂了,這貨竟然整了個案值特別巨大,還是從上家裡直接拿的貨,現在被抓住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鄭建國有些搞不清這貨的本錢在哪來的,於是在晚上等到鄭冬花一夥人結束夜校學習回來,便找了個機會把李鐵叫到了身邊:“你給卜發才錢了?”

“是——”

李鐵的黑臉頓時有些變色,接著眼神也都閃爍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卜發才被抓了,供出來是我讓他去的,縣局的那個郭局長找到俺爹詢問,俺爹又給我打的電話,說是涉案案值特別巨大,我就想著你才把他撈出來,他怎麼會有那麼多本錢的?”

鄭建國嘴上說著的時候,眼睛也是在掃著李鐵的黑臉,便見隨著他的話音未落,李鐵已經飛快開口道:“我沒讓他說你的——”

“這個事兒現在看是已經算了,只要你別再去把他撈出來就行,看看如果你沒撈他出來,他現在最多勞教——應該都結束快出來了,可經過你這麼一搞,他現在搞不好要坐上十幾年的大牢。”

鄭建國瞥了眼李鐵神情不變的說過,李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