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面頰上眉頭皺起,田秘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聽說透過這種討論方式,可以釋放知識青年們心中的壓抑——”

鄭建國卻是笑了:“情緒是會傳染的,歡快的,悲傷的,恐怖的,邪惡的,還有——陰謀的,引發的媒介雖然相同,但是每個人心底的恐懼卻是不同,更何況是討論的集體性的人生?

一樣米都養不出一樣的人,那可是億萬成長環境不同,知識程度不同的億萬青年們,說句有些過分的話,田秘你可以去看看那些人,那些積極到參與其中的所謂“知識”青年們。

他們大多都是些自以為自己懷才不遇,鬱鬱寡歡不合群,甚至是好吃懶做到家務活不幹,工作時間也不好好練習業務,每天的愛好就是抱著書,還是些亂七八糟書看的人。

這種在家庭裡連自己本職身份都當不好,在單位裡連業務能力都不去學習,能惹不能撐的刺兒頭一般的人物,連人生百態的客觀事實都無法接受的人,你讓這群人去討論人生是什麼?

我認為以這樣人的討論,只會帶歪那些勤奮上進,工作努力,每天都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到生活,學習,工作中去的人——”

“好吧,我會把你的想法向國內有關部門反饋的。”

眼瞅著鄭建國有衝對自己說教的意圖,田秘便沒選擇繼續和他討論下去,因為他已經從這貨的嘴裡聽出了陣陣的戾氣:“既然你有這個想法,為什麼不寫信給那個雜誌社,甚至是直接給領導們寫封信也沒問題吧。”

“我怕被人家把信公佈出來,那我就會得罪一大批好吃懶做性格孤僻不合群的所謂知識青年們,我雖然不怕他們找我的麻煩,但是現在知道我家的人還是不少的,如果有人衝我父母做點什麼,你說我這不是咎由自取?”

鄭建國當即搖了搖頭,他又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幹了,他之所以在這個事兒上有點想法,還是因為這個事兒已經有了幾年後的那個事兒的影子,都是群所謂的“知識”青年,按照他現在的想法來說,正應了主席老人家那句話:“路線錯了,那就是知識越多越反動。”

“不會吧?!”

崔秘和田秘齊齊開口說過,鄭建國瞥了兩人一眼朝著客廳走了過去:“你們回去瞭解下現在國內的情況,再說這句話吧。”

“好的,我會注意打聽下的。”

崔秘介面說上和田秘跟著鄭建國回到了客廳裡,兩人對於他的這個想法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嚴重,畢竟鄭建國用的詞彙太過於朦朧,連個精神汙染這種說法都沒有。

很快崔秘和田秘又坐了會要離開,鄭建國把他倆和程春先送到門口看著四人走遠,這才頂著刺眼到發白的太陽光跑進了客廳裡,便見楊娜正瞪著他在看,不禁開口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只是剛才聽你和那個什麼教授斤斤計較,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和人計較,你平時對錢可不是這個態度。”

楊娜搖了搖頭滿臉不以為然的說過,鄭建國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正色道:“這個是我在教他怎麼做生意,那就是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是有錢,也不在乎錢,但是,誰讓我是個好為人師的教授呢?這算是幫他提前面對資本家的嘴臉——你不感覺他身為僅次於學部委員的教授級研究員搞遊戲,有點不務正業嗎?”

“這個我倒是沒感覺,你們麻省理工學院不是好多教授都把研究技術轉讓出去了,他搞這麼個遊戲,也不算是不務正業吧?”

楊娜沒有在意鄭建國的說法,熟練的將手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說了,鄭建國接過蘋果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對,但是這是因為你不瞭解過教授們的性格,而這也是我想幫他的原因。”

“收人家的錢還叫幫忙?那要不要我幫下你?”

楊娜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