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辯駁,可是卻被眾人汙衊,就是在呂洞賓身邊的兩個仙人也道:“你這個小娃娃,我本身以為你是如此的聰明絕頂,可是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欺騙他人是我們最不能夠忍受的,你就不用多言了”,一句話便打破了韓雲天所有的希望。

韓雲天冷冷地看著前面的三個人,默不作聲,而呂方身邊的男子覺得對韓雲天有一些虧欠,便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一些丹藥道:“這些都是上好的療傷之丹藥,其實對於你而言,在這個凡間成為一個頂尖的存在,也是最好的一件事情”。

雖然是憐惜,可是他也沒有提什麼事情,看著手裡的丹藥,韓雲天突然感覺到好笑,呂方看著釋心所在的地方,緩緩的道:“道友,既然來了,那麼就出來吧”。

“阿彌陀佛,見過各位,天地之間獨行,非人力可以比擬,而每一件事情並不是因為此事,既然各位算不出來,那麼又何必如此的侮辱與他呢”,釋心輕輕的站在韓雲天的身邊,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他已經之道眼前之人是誰了。

“和尚,這個是我的事情,相信還不用你來插手,有一些事情不是你可以參與的”。

“阿彌陀佛,呂方呂洞賓嗎?看來你覺醒了自己前世的記憶,既然是前世,何不讓他過去,遊戲人間本就是仙人之大忌,你是想要和貧僧過不去嗎?”釋心淡淡道。

從釋心的手裡出現一道佛塔道:“貧僧有一佛塔,不知道可否請呂施主進入一番,同時貧僧有一法棍,不知道呂施主能不能請教一番”,看著釋心,呂洞賓臉色微冷。

他本就是高傲之人,那麼來的釋心如此的言語,而一邊的兩個人便道:“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那麼就請大師離開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大師能夠離開的話,一切都好說”。

“鐵柺李,本就是死亡之人,哪裡談如此的大事,真的是可笑之人,貧僧不知道兩位在這個凡間之中能夠發揮出來,多麼恐怖的力量,貧僧想要請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