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誰說醫生看病,就一定要把脈的?書上不都寫了,望聞問切嗎?那最高明的自然就是望了,你的病都這麼嚴重了,一看便知。”

這個教授,頓時就如同遭到雷擊一樣,臉色灰敗,喃喃道:“我真的活不了三個月了嗎?唉,也許這都是命吧!”

見教授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夏雪似乎是心有不忍,她抓著我的手臂搖了搖道:“朱二同志,你,你是不能治好水教授的病啊?你就幫幫教授吧。”

我搖了搖頭道:“那個,夏雪同志,我有三不治,不信者不治。所以不是我見死不救,而是他不相信我,這樣就是治不好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車廂裡的人,都非常的好奇,聽我這麼說,不少人都紛的議論起來。

這個教授,其實應該是去過醫院,而且也知道病情的嚴重性的,這時候他終於改變了態度,有些羞愧地道:“小夥子,剛才是我不對,我承認自己犯了以貌取人的錯誤,我這個病,你都說對了,我這次就是從廣州到成都來看病的,結果華西的大夫,還有名老中醫,都說我這個病他們治不了,只有到國外才有希望。你真的能治我這病嗎?”

看起來,這位教授並不想死,所以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也完全的放下了教授的面子,尊嚴。

我點了點頭道:“治是能治,不過這需要你完全的信任我,我才能治好你的病。現在是在火車上,也不方便,如果你相信我呢,就等下了火車,咱們找個地方再單獨說!”

教授大概也是看到了一絲希望,便同意了我的意見,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竟然很熱情地,主動跟我們這邊四個人聊了起來,還拿出了好吃的東西給我們吃。

李田和王強當然不會客氣了,吃得很歡實。

透過聊天,我才知道這個水建中教授,是中山大學的一名教授,今年有五十歲了,這次確實是到成都來治病的,只不過沒有治得成。

在火車上使用祝由術,當然並不是特別適合,所以我才說要到了廣州之後再給教授治。

水建中的學識很淵博,很快他便主動的跟我聊起了道家和中醫方面的東西,我發現他竟然是一個很會迎合別人的人,讓你很願意跟他聊這些東西。

我和教授聊得很投機,旁邊的夏雪,都插不上什麼話。

忽然間,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她似乎在偷偷的看我,那張俏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霞,看起來特別提明豔動人,陣陣幽香傳來,讓我感到心情大好。

要是將來能夠娶一個這麼漂亮的大學生做老婆,似乎這輩子也不錯,雖然我跟著師父學了道術什麼的,但實際上我並不是出家人,再者說了即使是出家了,正一派道士也可以結婚的,現在的我才十六歲,血氣方剛,自然是有些動心。

不過我知道自己要守禮,如果這點都做不到,那就真的不配做師父的傳人,畢竟師父可是陸地神仙一流的人物啊,現在應該都已經到了仙界,成為真正的仙人了吧。

師父曾經說過,不可留戀於男女之情,否則會影響修煉的,而且有時候還會很嚴重,那些所謂的雙修都不是正道。

水教授忽然道:“小朱啊,你有這樣的本事,到了深圳,不會只是想進廠打工吧?”

我沉吟道:“這個我還不知道,但是目前看來,只有先找個工作幹著再說了!”

水教授笑道:“這倒也是,不過以後我要是有朋友得了疑難雜症的,我想介紹到你那裡治病,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個當然好了,但是我並沒有行醫資格證的,所以我只能道:“教授,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但是我沒有行醫資格證的,所以也只能悄悄的做這個。”

我知道水教授這樣的人物,肯定有很多的朋友,說不定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