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張秀英的運氣是真的好,結果還真讓她又找著一株野山參,挖出來一看,跟剛才那一株差不多,都是十五年以上的,藥效是非常好的。

劉立民笑道:“小師妹,這兩株野山參,我要一株,拿來種植,今年秋天就可以收穫種子,這些種子拿來灑播下去,就會長出山參來,待它們十幾年後,就和現在這兩株一樣了。”

張秀英高興地道:“真的嗎?那太好了,我以後要來看看,野山參到底是怎麼長出來的!”

劉立民看了看天色道:“時間差不多了,小師妹我們這就回去吧!”

現在快到中午了,走回去怎麼也是三四點鐘了。

午飯就是自帶的灰面巴,還有兩根香腸,兩人一邊走一邊吃。

雖然說下山要比上山好一些,但張秀英這麼一個城裡來的姑娘,走了這麼遠的山路,還是吃不消了。

劉立民笑道:“小師妹,要不我揹你走吧,還要走兩個小時才能到家呢!”

張秀英紅著臉道:“這,這怎麼好呢?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了,你還扛了這麼多的藥材呢,怎麼背得動我呀!”

劉立民拍了拍胸口道:“小師妹,你這是看不起我呀,你才多重呀?九十來斤吧,再加上這些藥材,頂多就一百三十斤,我可是挑過二百斤,走到縣城的!”

張秀英驚訝地道:“真的嗎?二百斤,從鼎新走到縣城,怎麼說也有四十多里吧?這真的能行?”

劉立民笑道:“當然行了,咱們農村只要是男人,那就沒有不行的,所以說啊,你不用擔心的,就這點重量,這點路,對我來說小意思!”

說著,劉立民就俯下身來,示意張秀英上去。

張秀英自然不好再拒絕了,因為她確實走不動了,腳都磨出好幾個水泡來了,全身更是痠軟無比。

張秀英這一上來,劉立就感受到了背後傳來的柔軟和溫度。

與之前抱著小師妹不同,那只是一觸即放,而現在呢是全面的接觸。

劉立民也有些汗顏,畢竟自己可是重來一回的呀,又不是那種真正的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可還是抵擋不了,過不了美人關吶。

劉立民一步一步走,能夠感受得到背上的小師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撥出來的氣都吹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帶著一股淡淡的芬芳。

劉立民發現,這次揹著小師妹下山,那可是比揹著二百斤的重物,還要折磨人吶。

張秀英也羞紅了臉,畢竟她真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這樣揹著自己,當然父親除外,而且父親背自己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要是別的男人,她肯定不會讓他背的。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劉立民走著走著就哼起了歌。

生來一副虎骨,亦驕亦傲;

胸懷滿腔遠志,心比天高。

萬貫金銀花未了,只恐命脈難號!

舊衣陳皮,怎防風狂雨暴;

幾多恩愛,似冰片刻即消。

夠了,夠了,

縱使丹砂研碎、麻黃浸泡、明墨蘸飽,

畫不活半夏枯草,無可奈何首烏鬢髮落白芍!

故土熟地,夜來魂牽夢繞;

當歸無期,只怨路兒迢迢。

罷了,罷了,

且將百味人生,溫火蒸煮,烈焰煎熬。

酌三杯苦酒送服,何以解毒,

還需慢嚥細細嚼。

這首歌很有意思,是用中藥藥材的名字串起來的。

張秀英也聽得入了神,等劉立民哼完了,她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咦,立民哥,想不到你唱得還挺好聽的,這首歌裡面有藥材的名字吧,怎麼我從來沒有聽過呢?”

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