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把姜如當做了瓷娃娃一樣供著,不讓她做這個,不讓她做那個,眼睛隨時都在她身上,就怕一個不注意她就出事了。

姜如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對十一感慨道:【看來我真把這孩子嚇到了,罪過罪過。】

十一沒有回答,而是提醒道:【宿主,有人來了。】

【哦,我看到了。哎呀呀~這些人來勢洶洶,看來來者不善啊。】姜如心裡有些小激動。

這些人原主記憶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

反正都是梅志雄幫過的人,而且都是那種牛皮糖型別的人。

幫了他一次就必須一直幫他們,不然就是壞人。

看這些人的樣子,明顯不是來看望她的,反而像是來找麻煩的。

姜如沉思:看來應該是梅志雄囊中羞澀,向他們要債了。

畢竟楊大夫說不準她得了什麼病,只能說讓她好好休養,多補補身體。

這沒錢,別說補身體,就連休養都很難。

所以,作為一個好丈夫的梅志雄只有一個辦法,要債。

姜如剋制不住自己雀躍的心情,眉眼帶笑,【終於輪到我表演了,我還以為自己做不成聖母白蓮花了呢。】

【宿主,聖母白蓮花本來應該是一種很美好的生物。】

【我也覺得啊,所以我要做聖母白蓮花啊。】

十一聽了,好吧,我無言以對。

咚咚咚。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姜如激動了,恨不得一下子就站起來,去開門迎接他們。

不過她不能表現出來,要淡定,淡定。

秋兒聽見外面的聲音,疑惑地蹙了蹙眉。

這個時候誰會來啊?

她把衣服放在凳子上,“娘你坐著,我去開門。”

姜如強忍著激動的心情,故作柔弱地點了點頭,“秋兒你去吧,可能是孫娘子又過來了。”

秋兒聽了,也覺得應該是。

她們家平時的時候也就孫娘子會來。

不過開了門,看到門口的人,秋兒就愣住了,除了有兩個人是她認識的以外,其餘的她全都不認識。

她警惕地站在門口,小聲地問道:“大娘嬸子們有事嗎?”

“秋兒,你娘在家嗎?”說話的是秋兒認識的張寡婦,也就是住在隔壁巷子的張於氏。

姜如雖然沒有出來,卻憑藉著系統的掃描功能,偷偷摸摸打量著這位張於氏,與梅志雄傳過緋聞的女人。

這張於氏姿色雖說一般,但是勝在會打扮,明明和別的婦人一樣都穿的粗布麻衣。

可是衣服卻打理得很乾淨,在不起眼的位置還繡了精緻的花兒。

還有腰部也稍稍收了腰,因此看起來要比別人瘦一些。

臉上沒有塗抹胭脂水粉,但是眉毛是畫過的,只是手法有點兒向現代的自然眉的畫法,根根分明,所以不去擦的話,很難發現。

再看嘴唇,沒有塗口脂,但是應該是塗了豬油之類的東西,看起來紅潤有光澤。

卻說秋兒,聽聞張於氏的話,偷偷瞥了一眼眾人,小聲說:“我娘生病了,正在休息呢?嬸子找我娘有什麼事情嗎?”

來人一共有七個人,給她的感覺都不是很好。

張於氏聞言,便蹙眉看向其餘人,有些擔心地說:“呂嬸子,張娘子,梅娘子既然生病了,我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被稱為呂嬸子的是呂奇旺家的老孃,頭髮斑白,看起來年紀一大把。

臉上的皺紋很多,沒有讓她曉得慈祥,反而有些尖酸刻薄的意味。

她的聲音像是公雞打鳴被口水嗆到了一樣,洪亮中帶著嘶啞。

“你這個小娘子,怎麼待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