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俠,你就這麼走了?”一人問道。

彭文昊笑:“不然還能如何?此地已無我事,自該離去!哈哈!諸位有緣再會!”

說罷,便拂袖飛身上了一棵樹,在樹丫之間跳躍,很快他的身影變消末在樹林之間。

“他竟就這麼走了?這魔教的事還沒完呢!”玉劍門掌門蹙眉道。

“唉~算了算了。他畢竟只是一個閒雲野鶴,願意來便來,願意去便去了。我們也管他不得。”

“先不說這個,那許家的大閨女,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這魔教的人就跟沒有拔牙的毒蛇一般,你就算想要教化他們,也沒有用,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咬你一口。”

“玉掌門說得對,這沒拔牙的毒蛇自然是容易反噬,但是拔了牙就不怕了。我既然說出口,自然是有辦法拔了他們的牙,讓他們成為一條乖乖的蛇。”

姜如說著,眼神從旁邊的左使身上掃過。

那左使哆嗦了一下,連忙討好地一笑。

他聽到教主說到拔牙二字的時候,感覺背脊有點發涼。

這真要是把他的牙齒給拔了,這丟面子是小,以後連飯都吃不了!

人間這麼美好,他還是想活著。

“玉掌門,和她廢話這麼多做什麼!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剿滅魔教,廢話也不多說,直接鯊了他們便是。正好,魔教所有人都在這裡,一道鯊個乾淨!”許少山也顧不得自己那漏風的牙齒,死死地盯著聞人星,眼裡露出狠厲之色。

要不是他,我的牙齒也不會這樣!

“許家主說的對,我們何必在這兒與她廢話?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我們也是看在許家主的面上才和他說幾句。如今許家主已經將她逐出家門,又願意大義滅親,我們何必還要在這兒浪費時間呢?”

這話一出,也有許多人附和:“是啊,是啊。”

很顯然,他們都不是很瞧得上姜如。

那藐視的眼神,讓人有些不爽呢。

【宿主別生氣,生氣傷身。】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姜如笑了笑。

這有什麼可生氣的?

她撫了撫寬大的袖子,將胸前的領子理好,狀似不經意地說:“聽說清水莊出了一件軼事,一個女人丈夫不在家,和一江湖人士通姦,那女人的丈夫回來,恰巧與那江湖人士碰了一個面對面,江湖人士怕這男人大聲嚷嚷,被他的妻子知道,所以就把那男人殺了拋屍荒野裡。如今那男人的弟弟在外學武歸來,聽說了這件事,正在尋找殺人之人呢。也不知諸位聽說了沒有?”

說這話的時候,姜如的目光從那個藐視著她的男人身上掃過,嘴角帶著不明意味的笑容。

那男人看到姜如的笑容,頓時毛骨悚然。

這事情她怎麼會知道?!

他如今正躲著呢,就怕那個死人的弟弟找來。

要知道那人的弟弟,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婿!要是被他知道了真相,我怕是沒命可活。

頓時他就目光閃爍,心中急轉,頭上隱隱有汗珠析出。

姜如卻像是沒有看到他的變化,繼續說:“我還聽說了另一件奇事,聽說武林盟主這一次之所以沒能來參加你們這個剿滅魔教的活動,是因為被人下了一種名為牽絲戲的毒,如今正陷入昏迷之中。他的兒子已經查到了牽絲戲的毒出自江南,如今正馬不停蹄地往這裡趕來呢。”

“還有一件事兒,二十年前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雲家不是被滅了滿門嗎?聽說雲家小兒子頑皮,和他小廝換了衣服出去玩去了,所以剛好躲過了一劫。如今從無量山學成歸來,正準備找仇人報仇呢。”

“嗯,東林寺的清水圓子聽說洪先生:()快穿之媽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