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指套大漢看到沈在手裡的麻繩,嚇的想死的心都有。

沈在看趴在地上的鐵指套大漢,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緊身真皮短袖襯衣,擔心這繩子抽在他身上完全起不到作用。左右看了看,倉庫裡面沒有水源,便開啟門走到門外,將麻繩的一頭挽了一個結,對著麻繩痛快淋漓的撒了泡尿,將麻繩澆溼,拿給那黑大漢。

黑大漢被沈在拍了穴位後,越來越焦躁,一股氣憋在心裡,恨不得找個地方,狠狠發洩出來才舒服,伸手將卡住脖子的襯衫紐扣一把扯開,面色通紅,一把奪過已經變硬的麻繩,上面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尿騷味,更刺激的他心煩意亂。

沈在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很好,那接下來,我就開始提問了哦!”說完,向後退了幾步。

“第一個問題,問地上趴著的那個。”

地上趴著的鐵指套大漢一聽是問自己的,渾身一僵。

“現在拿著鞭子,在你身後的人,叫什麼名字?”沈在大聲說道,語調戲謔。

“石森,他的名字叫石森!”鐵指套大漢顧不上多想,嚇的忙喊道。

沈在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石森,他答對了,要給他點什麼獎勵呢?”

石森現在心煩意亂,滿腔憋著的氣恨不得馬上發洩出來,想也沒想,衝上去,抬起還掛著尿液的右手,“啪”的扇了地上的同伴一個響亮的巴掌,心裡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

地上趴著的大漢頓時心中一陣委屈,為什麼答對了,還要捱打?

沈在冷哼一聲,繼續問道:“那你自己叫什麼名字?”

地上那大漢支支吾吾不肯說話,石森在一旁焦躁的走來走去,喉嚨中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以此宣洩著胸中那股強大的氣流。

沈在冷笑一聲,問:“不肯說?”

石森面色猙獰,雙拳緊握,仍死死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吼”的一聲怪叫,突然發出一聲怒吼。

地上的大漢背後面板一緊,委屈的嗚咽道:“我怕說對了,又是一巴掌。”

沈在輕輕一笑,“答錯和不答,懲罰都是一樣的哦!”

石森怒目圓睜,發出一聲嘶吼,雙手抓住繩子兩頭,用力扥了扥,嚇的地上的大漢頭皮發麻,這要是一鞭子抽在身上,只怕是比挨一巴掌要痛千倍萬倍,忙說:“我我我,我叫程益輝,程益輝!”

石森不等沈在發話,迫不及待衝上來,大吼一聲,抓起地上的程益輝,“啪啪”左右兩巴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

看著程益輝臉頰腫起老高,石森的心裡頓時覺得舒暢許多。

程益輝臉上火辣辣的痛,心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從來都是自己打罵別人,什麼時候被人打罵至此,不僅不敢還手,還要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頓時鼻子一酸,眼淚順著眼角淌了下來。

沈在緩緩拍掌,微笑著大聲說:“石森,你乾的不錯!”

石森聞言,頓時發出一聲怒吼,心中感到一陣自豪的舒爽,“啪”的一聲,把手中的鞭子更加用力在空中一甩,甩出了個響亮的音爆。

程益輝嚇的面板緊縮,縮在地上不敢動彈。

沈在指著小女孩,繼續問:“這個孩子是誰?”

“她叫朱曉媛,是……”程益輝話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石森手中的繩鞭,狠狠在他的背上抽了下去。

程益輝一聲慘叫,痛的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他說謊話!”石森霸氣的說道,用手指著小女孩,“她是本地酒業大王賴英昌的女兒,叫賴青瑗,我們綁了她來,已經聯絡過她爸爸,要了五億贖金!”

石森用一隻穿著厚重皮靴的大腳,用力踩住程益輝的頭,一口氣說完,覺得胸中舒爽多了。

沈在看了一眼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