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轉頭看去,發現花生已經戴上了畫有三頭蛇紋樣的黑色面甲,痴笑一聲說道:

“我們早都已經看到你的面容了,又何必多此一舉脫褲子放屁?”

“我戴面甲殺你,你卻說是脫褲子放屁,丁老前輩,你將我這面甲比喻成褲子也就算了,你還將自己比喻成屁,這未免太妄自菲薄了吧?”

雀刀門一眾門人都已經到了,聽到花生這樣說,有的甚至都沒有憋住笑。

丁鷹氣的臉發紫,但是花生緊接著說的話,讓他更加憤怒。

“老門主,你其實一直都沒走吧?如果現在你和丁老前輩一起出手,晚輩倒真有可能死在你們雀刀門。但是你不會出手對不對?因為你已經知道,丁老前輩知道你要拉攏我去代替他,所以這一戰,你更希望死的是他吧?”

聽到花生當眾拆穿了自己的心思,門主直接想要暴起殺人,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正如花生所說,如果花生被丁鷹殺了,那丁鷹下一個要殺的人自然就是門主自己。

“六七十年的交情,就為了一點點權力,就不要了,你們的江湖實在是有些……”

花生說到這裡,丁鷹再次出招,結果花生再次躲過的同時,一拳打在了丁鷹的側肋,繼續說出了兩個字:

“弱小。”

隨後便是花生的攻勢,每一拳都收著真氣不外放,但是每一拳都結結實實的將純粹的武者真氣轟進了丁鷹的體內。

終於在最後丁鷹含恨的眼神中,花生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從口袋裡捏出幾粒花生米丟進口中說道:

“果然四境和四境還是不一樣,這紙糊的境界還敢說自己是靈武四境圓滿,體魄比我三境的時候還不如,活該你爆體而亡了。”

聽到“爆體而亡”四個字的時候,丁鷹瞪大了眼睛,恨意變成了畏懼,下一刻,血肉橫飛,灑滿了整個雀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