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一日,我要你跪在我妻子的面前,為你今日所犯下的罪過向我的妻子懺悔贖罪!周輝惡狠狠的看著緊閉的房門。他知道,鶴凌子又在凌辱自己的妻子了。他仰頭看著漫天的星辰揮揮灑下光芒,想著這鶴山門的人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解救出自己的妻子,甚至然自己的妻子解脫的實力都沒有,自己,也只有等著時間能夠更快的流逝過去,直到鶴山門的人離開的那一天

就這樣一直過去了半個月,足足半個月,鶴山門的確是做到了將東嶽山周圍掘地三尺,弄得雞飛狗跳,只是,以著鶴山門的上等門派的實力,人們終究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沒有任何人敢將自己的不滿表達出來。而相對平靜的,唯有周輝家裡,只是他為此卻是付出了太大的代價——鶴凌子住在自己的家中,並且日夜凌辱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卻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自己,卻是被直接的無視掉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就算偶爾突破,也不在鶴凌子的眼裡。

“這都半個月了,小小一個煉器師,我當日看他的修為,也不過就在煉氣大成的程度而已,就算藉助這那件法寶,當初他為了催動法寶消耗自身精血過多,也都變得半死不活了,到現在竟然沒有找到?”

聽著弟子的彙報,鶴凌子的臉終於徹底的陰沉了下來。一個上等的門派,那是何等的勢力?更何況作為截教的門派,在截教的地盤上,還佔有著地域優勢,如果說一個上等門派在佔有地域優勢的情況下,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半天之內就可以匯總出來最接近事實的情況來。就算是不佔有地域優勢,一般來說,也不會超過三天。可是現在為了找一個下等門派的受了重傷遁走的煉器師,竟然花了足足半個多月都沒有找到?這豈不是等於在鶴山門的臉上狠狠的摑了一個耳光?

“那個煉器師的確是如同從這人世間蒸發了一般···…弟子無能,還請宗主責罰!”

那個弟子戰戰兢兢的道,“噗通”一聲跪下來,就像鶴凌子請罰,自己請罰,應該總比鶴凌子暴怒之下出手要好上很多。這個弟子的心中也滿是怨恨,憑什麼人是大家都在找,而自己卻要面對這個凶神惡煞的宗主來彙報情況,宗主要遷怒,自然也一定是遷怒於自己,不可能就因為辦事不力這個原因,將負責找人的所有弟子都全部懲罰的。

“責罰?你也知道自己該罰嗎?好,那我便成全你!”

鶴凌子說話間大袖一揮,擊在這名弟子的胸口上,強大的勁力將這名弟子擊的倒飛了出去,轟然一聲撞踏了周輝家裡的牆壁跌落到了外面的地上,已經是生機全無了。看到這一幕,其他所有的弟子們都心中一涼,如果剛才過去彙報搜尋那個煉器師的結果的人是自己的話,那麼現在生機全無的躺在那裡的,將也是自己。

“徐逸!”

鶴凌子陰沉著臉喝道。徐逸佝僂的身影出現在了鶴凌子的身旁,對於鶴凌子陰沉的臉色好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從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畏懼,卻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什麼情感,就如同一潭不起波瀾的死水一般,但卻又透著一種深不可測的氣息。

“宗主。”

“將這個廢物的屍體清理一下,然後我們回去。雖然說我們比起鳳溪門那幾個門派能多耗一段日子,但是我們卻也並非是能夠一直在這裡耗下去,以後如果有機會遇到那個煉器師,必將其千刀萬剮也不能消我心頭之恨!”

鶴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說罷,直接一步踏上了那艘巨大的船隻的甲板上面,等待著徐逸將那個被鶴凌子擊殺的弟子的屍體收拾乾淨之後,通知其他的弟子上了船,然後這艘巨大的船終於離開,那艘船投射在周輝家裡的陰影消失了,而這艘船投射在周輝心頭的陰影雖然沒有徹底的消失,但是心中也輕鬆了不少,一場噩夢,就這樣暫時的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