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三個大字嗎,這裡豈容你放肆!”

其中一名長相兇狠,一臉桀驁的守衛手中長槍指向荊流,大聲的呵斥道。

荊流原本不想理會這兩條雜魚,可偏偏其非要往槍口上撞,那他也沒有理由客氣了!

青光一閃,荊流驟然出現在那名叫囂的守衛面前,在後者驚恐的目光中,手裡頓時一空,紅色的長槍不知怎地跑到了荊流手裡。

緊接著“嘭”的一聲後,只見荊流一腳將這名守衛踹飛出去,恐怖的力道直接將刷著金色漆料的大門撞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而剛剛那名桀驁的守衛早已從那窟窿中飛了出去,不知死活。

冷冷的掃了一眼一旁呆若木雞的另一名守衛,荊流提著奪來的長槍上前幾步,給已經顫顫巍巍的大門再次補了一腳。

一聲不堪重負的“嘎吱”聲後,大門整體向內快速傾斜,“砰”的一聲後倒地,激起一地煙塵。

而這邊的動靜早已引起了城主府內其他人的注意,待得煙塵散盡後,無數身穿紅色甲冑的城安軍快速行動,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匯聚到門後寬闊的露天大堂之中,警惕的看向煙塵中那道模糊的身影。

突然,荊流冰冷中飽含殺氣的聲音從煙塵中傳出,只聽其漠然道:

“這麼多人在這裡等我,看來是早有準備啊”

,!

話音剛落,煙塵散盡,露出荊流那看起來纖瘦的身形。

而看清尋釁者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後,呈包圍之勢的眾多城安軍頓時有些怯懦,一個個目光躲閃,不敢再上前一步。

好在,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出,無形的氣勢瀰漫,使得一眾城安軍心中莫名安定許多。

此人赫然便是之前在地炎城城門處,被荊流斬掉紅色荒狼坐騎頭顱的城主,此刻正一臉陰翳的看著荊流。

此人名為段軍,工於心計的同時,殺伐果斷,其所在炎荒部落連冠三代地炎城城主之位,可謂是人才輩出。

此刻的段軍看著眼前殺氣沖天的荊流緊皺著眉頭,雖心中知道其因何而來,可此刻也只能當做啞巴,心中有苦也說不出。

畢竟,相比於形單影隻的荊流,“那群人”他更加得罪不起

原地對峙片刻後,段軍突然一臉慍怒的看著荊流開口道:

“好一個在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的黑刀荊流,上次的事情本城主已經認了,並且從未有過任何報復的準備,你今天所作所為又是為何?!真當我不敢與你魚死網破嗎?!”

聞言,荊流冷笑一聲,殺氣再度上升幾分,呵斥道:

“如果你上來就推脫酒老府上之事非你所為,我還就信了。”

“可你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我,已是落入下下之策。敢問一城之主,城中之事不說螻蟻可聞,可近百餘條人命沒了,你怎麼可能毫不知情!”

說著,荊流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段軍,神色愈加冰冷,邊走邊道:

“兇手在哪,我的夥伴在哪,趁早說出來,我留你一具全屍!”

荊流的語速和步伐都不快,可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挪動的腳步就像是踩在了段軍和無數城安軍的心臟上一般,透體而出的壓迫感讓段軍冷汗直流。

好在,身在高位無數年的閱歷讓段軍很快冷靜下來,一臉苦澀的看著已然逼近身前的荊流說道:

“我只是個傀儡,並沒有參與太多,那些人只給我看了一件信物,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告訴我,你同伴的下落我也不知情。”

說著,看著荊流眼中殺氣越來越重,段軍好似突然想起來什麼,急迫說道:

“你有個女伴沒有被抓,半路逃走了,那些黑衣人好像比較著急,並沒有在城中大肆尋找,她可能還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