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堡今天有些熱鬧,三點鐘本該閉市的時間今天卻依舊人滿為患。

因為今天王家堡新任堡主將要發表就職演說,當然所有人在乎的並不是誰當堡主,而是參與的人每人都可以領到多少肉乾。

“我以為你圖的是我的地堡,但我沒想到你真的圖我的人。將軍,放過我吧。這都一整天了,我真的是一滴都沒有了。”

王家堡深處,賈語柔一手寵溺的揉著王堡堡的頭,一隻手盤著一對球。

“回去?你現在是我的奴隸!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你就好好在這伺候我。如果你伺候的好,我可以考慮放你半個小時的假。”

賈語柔聽到王堡堡又要離開,立馬就變臉了。

她可是花了“巨資”才盤下的他,這才一天就想著讓她退貨,怎麼可能!

只見賈語柔蔥白的右手瞬間握緊王堡堡的命門,然後左手薅起王堡堡的頭髮。一臉兇相的盯著懷中的王堡堡,惡狠狠的回答。

“將軍,外邊傳來訊息說。王副官宣稱王堡主暴斃,她代掌地堡並直接任命新任堡主。而且今晚新任堡主就會發表就職演講就任,外邊甲子營的營長已經帶著半數的人去找王副官了。”

一名小弟的聲音此時從房門外傳出,賈語柔聽到後,氣的又在盤球的手都狠狠抖了一下。

王堡堡雖然外邊齜牙咧嘴,但是心裡已經徹底涼了。

我才離開一天,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此時肉體上帶來的疼痛彷彿變成了一劑強效鎮定劑,在不斷的撫慰著王堡堡內心的巨大創傷。

“哼!給我點齊兵馬,兵圍王家堡。我看王副官她有幾個能耐,竟然替我選堡長!”

賈語柔起身穿好戰甲,披上披風。一手抄起門旁武器架上的月牙戟,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給老孃看好他,他要跑了我拿你倆點天燈!”

賈語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只不過越來越遠。

“喏!”

門外,兩名身穿草甲,頭戴草盔的壯漢齊齊應諾。

這就是賈語柔的三千草頭兵,仿效的便是楊戩的天兵名稱。

“媽的!”

聽著賈語柔遠去,本想偷偷跟上的王堡堡氣的直接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甲子營怎麼還沒有動作!張臣那傢伙沒安排嗎。”

王堡堡壓制住怒火,從桌子上拿出一根香菸狠狠吸了一口。

香菸這種高階貨,已經成了帝王級待遇的標誌。一般堡主只會對有大功的功臣獎勵一定數量的菸草,這東西甚至比食物更受到追捧。

地堡一層內,甲子營的營長張臣正怒目而視。

“王副官!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王堡主才離開一天你就這麼做,恐怕有些不妥吧!”

張臣腰懸寶劍,看著面前的王副官面色陰沉的說道。

佛門生擋在兩人中間偏側的位置,死死的盯著張臣。

距離太近了,如果張臣突然發飆,他能躲過去。但是,王副官怕是要當場就得涼涼。

“我的官級在你之上,我好像不需要和你解釋什麼吧?而且,你有那個本事從那母暴龍手裡救出你們堡長嗎?如果不能,我現在做的有錯嗎?國不可一日無主啊!”

王副官無所謂的環手抱胸,表情甚至很是囂張。

“那你也不應該這麼著急吧,現在連一整天都沒過呢!哪個朝代也沒有急到皇帝丟了不到一天,就立馬改朝換代的吧?”

張臣看著王副官那欠揍的表情,就算那張臉很可愛,他依然有種忍不住上去給她一劍的衝動。

“我說過了,我有權利這麼做。而你,要麼服從,要麼還是趕緊琢磨怎麼救你們的太上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