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大門的軍卒,瞧見來者是韓信,眼底露出輕慢神色,笑呵呵道:

“韓將軍,府庫大門不可隨意開啟,請您出示屠將軍的令牌。”

聽聞此言。

韓信頓時皺起眉頭。

他瞧出軍卒眼中的怠慢,見到他這位驃騎將軍,而且居然都不行禮,還張口閉口要令牌。

“既然知道我是驃騎將軍,那你就更應該知道,我有權調動軍需物資,立刻把門開啟,我可以不計較。”

韓信的話音威嚴,明顯是在警告這名看守。

那軍卒搖搖頭,笑吟吟道:

“韓將軍,小人只是一個看大門的,沒有屠睢將軍的令牌,府庫大門我可打不開,我看你還是打道回府吧。”

眼神中充滿了輕蔑,想讓韓信白跑一趟。

韓信鐵青著臉道: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這門,你到底開不開?”

“對不起,開不了。”

軍卒根本不把韓信的話當回事。

畢竟韓信才來前線幾天,在他們這些老兵眼裡,韓信就是一個光桿司令,手底下連一支像樣的隊伍都沒有,那就好比沒有牙齒的老虎,根本就沒有威懾力。

吟!!

龍吟聲炸響,破軍劍出鞘。

噗!!

那名看門軍卒的人頭落地。

韓信一劍砍了軍卒的腦袋,然後,冷冰冰對附近軍卒警告道:

“陛下親封我為驃騎將軍,此人對我的軍令置若罔聞,已經被我就地正法,你們還有誰不服氣,他便是你們的下場!!”

話音響亮,殺伐果決。

其餘把守府庫的老兵們,此刻,全都在原地呆若木雞,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原本聽說。

這個韓信就是一窮酸,只因為狗屎運,被白衣槍神撞見,才得到陛下的賞識,所以誰都沒把他當回事。

但是現在看來。

他絕非傳聞中的那麼無能,恰恰相反,此人殺伐果敢,辣手無情,怎麼看都不是紙上談兵的白面書生。

“我等不敢。”

“將軍,府庫的門開啟了。”

“請將軍自行取用。”

餘下軍卒也是非常地識相,主動開啟了府庫大門,讓韓信進去拿取物資。

還有幾名老兵離開了,去稟告屠睢將軍了。

韓信並未理會告密之人,畢竟斬殺了府庫門衛,他們稟告屠睢也正常,自己也不怕什麼,當下插劍回鞘,大步走進了府庫裡面。

府庫裡的物資很豐富。

糧食方面主要是麵粉,也有米穀,高粱等。軍械方面主要是軍刀,然後是長矛和長槍,還有盾牌等物。

韓信在一箱子前方停步。

這箱子是木頭打造,稜角都有白鐵包裹,可見裡面東西很貴重。

開啟箱子一看。

裡面是白花花的銀錠子,銀條子,銀餅子。

這正是士兵們最渴望的軍餉。

“來人,抬走。”

韓信對背後的隨從吩咐道。

隨從們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將軍已經發話,他們不敢不聽,擔心抗命會被斬,於是立刻開始搬運。

搬完了一箱,又搬一箱。

韓信立刻呵斥道:

“搬一箱就夠了,誰讓你搬那麼多了,給我放下。”

“小人知錯。”

隨從們瑟瑟發抖。

很快,一箱滿滿當當的銀子,被韓信搬進了他的軍營裡,然後,他讓屬下把麾下士兵全部叫來,而總共有五百人,要好一會能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