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春末等到了夏初,潘金蓮傷都好差不多了,武松的判決結果終於下來了。

流放兩千裡,刺配孟州。

武直不禁吐槽,這跟原劇情一點沒變?

帶著吳月娘和潘金蓮,去給武松送行。

扈三娘也趕了過來,眼淚汪汪的望著武松,表示要等著他回來。

潘金蓮頗為自責,她覺得是因為自己害得叔叔遭罪。

吳月娘在忙著賄賂押送的公差,讓他們一路上多照顧照顧武松。

武直早有心理準備,面無表情的在叮囑武松。

“此去孟州,月娘已經提前派人去打點牢城營的牢頭,所以你不會受罪。”

“我只有兩點要求,第一,以後喝酒不許過量。”

“第二,凡事忍耐些。”

“等我去東京,想辦法替你求個恩赦,到時候你便來東京尋我。”

武松連連點頭,“知道了,兄長儘管放心!”

“此次若不是我酒後失言,豈會惹來禍端,平白讓嫂嫂吃了那廝一刀。”

“日後,我一定記住兄長教誨,少飲酒,多忍耐。”

說完轉身大步向前,戴著枷鎖也絲毫不影響速度。

“都頭慢些,等等我倆!”,那兩個官差連忙追上去。

“哥哥,嫂嫂。回去吧,別送了!”武松沒敢回頭,害怕哥哥看見自己流淚,只是揮了揮手。

直到看不見武松的身影,武直才帶著三女,回陽穀縣。

僱了一輛馬車,三人同坐,武直駕車。

潘金蓮探出頭來,看見武直臉上掛著淚痕,

“大郎,你怎麼哭了,是捨不得叔叔嗎?”

“沒有,風太大了,沙迷了眼睛。”

說不難受是假的,武直穿越前是獨生子女,也沒個兄弟姐妹。

這冷不丁有個兄弟,相處得也還不錯。這才沒幾天又要分開,不知何年才能相見,但願他別走上原來的老路吧!

武直閉上眼睛,心裡忍不住吐槽!

家人們誰懂啊,穿越了有個猛的一批的弟弟。剛要過上地主生活,被人算計了,弟弟要去坐牢。

祝彪,姜戈!

你倆等著我嗷,等我去東京抱上大腿的。我高低用學自櫻花國的繩藝,把你倆綁在一起吊在城門口,掛他三天三夜!

吳月娘已經清點好西門慶的遺產,得錢何止萬貫。

孃家那邊來催了幾次,想讓吳月娘帶著錢回孃家。

吳月娘都推脫還有幾處田產房屋還沒賣掉,要再等等。

終於,新任縣令來了!武直作為孫玉卿的跟班,要去迎接!

孫玉卿故作神秘,“武直,你猜猜新來的縣令是誰?”

這我上哪猜去?我剛來這地方半年不到,攏共認識的人扒拉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小人猜不到!”

“是你的老熟人了!”孫玉卿笑道。

武直愕然道∶“我的老熟人?”

“沒錯。新縣令就是祝家莊的祝彪!”

武直差點沒被口水噎死,祝彪?臥槽,他這是真豁的出去啊!

剛要吐槽兩句,人群一陣騷動,祝彪已經來了。

祝彪騎著馬,得意洋洋的走到武直面前,勒馬停下。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武大郎啊?怎麼,聽說新縣令要來,忙著來攀關係呢?”

武直正要張嘴,祝彪又傲然道∶“沒想到吧,我就是新任縣令。你覺得,你還有這個的機會嗎?”

武直皮笑肉不笑拱了拱手,“恭喜恭喜!祝三公子,為這個縣令,下了血本吧?”

祝彪冷哼一聲,翻身下馬。

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