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少時,去少林寺學了幾年拳腳。後來在江湖上又遇見一位師父,教了我刀法和步法。”

“不過,我與那位高人,緣分太短。他只教了我兩個月,也不曾留下姓名,也不收我做弟子。”

問我,問我,我知道!

武直想舉手回答問題!

“適才交手之時,我聽得武家大郎也曾在場邊和三娘說起我的武功路數,想必大郎也是也是出自名師?”欒廷玉又問道。

這你都聽見了,你六耳獼猴啊?

武直剛想編個趙錢孫之類的名字糊弄過去,武松卻開口搶答了。

“我大哥前不久剛拜了那二仙山的羅道人為師。”

“羅道人?”眾人均不知是誰。

武松又奇快無比的解釋道∶“入雲龍公孫勝都聽說過吧?他就是羅道人的大弟子。”

“可是那劫取生辰綱後,上了梁山的公孫勝?”李應問道。

“正是!”

要不說酒害人呢?二弟啊,要不你還是把酒戒了吧。這話能在外頭隨便說啊?

喝了酒是加傷害了,可是降智商啊。

在場的人都沒注意,坐在下首的祝彪,眼底閃過一絲喜色。

不出意外,武松又一次喝大了,於是又留宿一晚。

已經兩夜不在家睡,武直有些想念金蓮的三寸金蓮了。

不行,明天一定不能再讓武松喝了,這個貨喝起來就沒個頭。

好在第三天,武松也許是喝夠了,居然淺嘗輒止。

既然與扈家莊達成了初步戰略合作意圖,那就打道回府吧。

定好了日子前來下聘,武直就帶著武松走了。

扈三娘眼巴巴的送了一路,都快送到陽穀縣城門口了。

“弟妹啊,要不就到這兒吧。你把我們送到家,我兄弟再把你送到家,你又送回來,他又送回去。”

“這送來送去,啥時候是個頭啊?”

“我送到城門邊上就回去。”扈三娘含情脈脈養著武松道。

武直一捂臉,行吧行吧,唉。

現在的年輕人哪,談個戀愛這麼難捨難分的嗎?

扈三娘果然是女中豪傑,說話算話。

說送到城門口,那就一步都不會進城。

剛到家,潘金蓮就飛也似地撲進武直懷裡。

“大郎,你總算是回來了。這兩日不在,想煞奴家了。”

“這兩天,被窩裡風大吧?”

“風大?沒有啊,奴家夜夜都是把門關嚴實了才睡的。”潘金蓮不解道。

“關得嚴不嚴,晚上才知道。”

潘金蓮一拍大腿,“對了,剛剛知縣大人差人來傳信。說是如果你們回來了,去一趟縣衙。”

武直看了一眼武松,“讓二弟去,還是讓我們都去?”

“大人特意說了,讓大郎你也去。”

武直心裡有些忐忑了起來,上輩子見過最大的官,那就是物業經理。

再說了,現在自己身上揹著兩條人命,雖然知道以現在的科技手段,很難找到證據。

但畢竟是殺了人,還是下意識的害怕見官。

縣令姓孫,名玉卿。

武直在肚裡腹誹,怎麼聽起來像個娘們的名字。

看座,上茶。

縣令先是拱手恭喜道∶“恭喜武都頭,喜得良緣吶!”

武松連忙還禮,說了些多謝大人提攜之類的客套話。

接下來縣令的話,武直是放鬆了,可卻讓武松惶恐了起來。

“昨日接到檢舉,說你兄弟二人與那梁山泊的賊人有些勾連。不知,是否屬實?”

武松正要開口,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