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聽到石秀搬走和時遷住到一起之後,暗自點了點頭,計劃成功一半了。

想不到潘巧雲這娘們,演技不錯啊!

楊雄他們從客棧走後,武直拿出銀子來給店主人,算是賠門。

又另外偷偷找了個夥計,塞了二兩銀子,跟他偷偷吩咐了幾句。

楊雄送走石秀,正打算上樓睡覺,這晚上還得值夜班呢!

來了兩個公差!

“楊雄,跟我們走一趟吧!”

楊雄連忙換好衣服,跟著出門了,睡覺?睡什麼覺?我這個年紀,怎麼睡得著覺?

“兩位,不知道縣令大人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也不知道,只是大人讓你去一趟,沒說什麼事。”

楊雄以為是縣令看在他伯父的關係上,要給他調整崗位了,興高采烈的就進了縣衙。

“大人,找我何事?”

縣令看著楊雄,伸手遞過一張紙給他,楊雄仔細看完後,當場跪倒在地。

“大人明鑑,絕無此事,定然是此人誣告!”

那縣令沒有輕易相信,只是揮手讓他先站起來,然後說道。

“是不是誣告,一會兒便知分曉,我已經讓人去你家裡查了,倘若搜不出什麼來萬事皆休。

“要是真搜到什麼證據,可別怪本縣不顧你伯父的面子!”

對於一般人來說,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也是煎熬的。

但楊雄沒有,他甚至還有心情跟縣令說笑。因為他知道,他家裡不可能搜出什麼罪證來。

可打臉往往就是來得這麼突然!

當一封書信交到縣令手裡的時候,楊雄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這是哪來的信,信裡面什麼內容?

縣令讀完信,面色一沉。

“來人,將梁山反賊楊雄拿下!”

“冤枉啊,大人,小人從無反叛朝廷之心,反賊的罪名從何說起啊?”

楊雄開始跪地求饒,他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跟梁山扯上關係了。

“書信上寫得明明白白,你和都頭李雲私放了梁山反賊李逵,你如何不認?”

楊雄辯解道∶“大人,我和李都頭是中了奸計,讓人麻翻了,這才弄丟了李逵的。況且,我已經從節級降職成牢頭了,已經受了懲罰啊。”

縣令冷哼一聲,怒道∶“本官且問你,牢裡那個叫時遷的飛賊,是不是你放走的?”

“這……”

這事兒確實是真的,楊雄賴不掉,取保候審的文書都是他簽了字的。

“這梁山寫信給你的賊人,是那時遷的師兄,人家對你萬分感激呢!”

縣令拿著信,放在楊雄眼前,陰陽怪氣的說道∶“先救李逵,後救他師弟,信裡寫得情真意切,盼著你早日上山入夥呢,楊節級!”

“我沒有,我沒有啊大人,這信是假的,是假的!”楊雄連連搖頭,無比冤屈。

“呸,假的?你沒聽那兩個公人說?信是從你枕頭底下搜出來的!”

楊雄明白,肯定是被人算計了,可他又想不明白是誰。

能把信放在我枕頭底下,那一定是我親近之人,難道說,石秀真的和潘巧雲勾搭成奸,陷害於我?

縣令很人性化,沒事,想不明白去牢裡慢慢想!

“楊雄,看在你伯父的面子上,我與你個節級食國家俸祿,可你私放了梁山賊寇不說,還與賊寇暗通款曲。”

“你辜負了本官對你的栽培啊!來人,將他押下大牢,擇日送往東平府!”

楊雄待在牢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

武直吃過午飯,溜達著就偷家去了。

“怎麼樣,小娘子?我這招可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