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看著眼前這個脫到一半的女人,武直此刻心裡其實很糾結,昨晚更多是存了戲弄之心,並沒真的打算收了。

玉女心經如今已經被武直研究出了門道,每一個女人與他的初次雙修,都是進步明顯。可隨著時間推移,效果會越來越弱。

如今家裡已有的三房妾室,對武直而言,對於修為的增長已經可以用微乎其微來形容。

武直雖然以曹操為偶像,在現代社會時,也是處處沾花惹草,以隔壁老王為榜樣。

可那都是你情我願,情投意合,行魚水之歡。若要武直與那毫無感情基礎的女子交合,他實在是有些下不去雕。

所以當童嬌秀對他拋媚眼的時候,武直自然而然就選擇是順從自己的內心。畢竟她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子,獨守空房何其殘忍。

經過一個來月的耳鬢廝磨後,這才拿下了童嬌秀的一血,這次來山東之前,武直還在後悔沒有臨走之前再練習一番。

可眼前這個女子不一樣啊,一共就見了三次,別說感情基礎了,她連武直姓甚名誰都還不知道。

她現在看起來是情勢所迫,不得不以身子作為交易的籌碼。

武直還在犯難之時,潘巧雲已經斟好了酒,送到他的嘴邊。

“官人,且飲一杯酒,莫要辜負瞭如此良辰。”

算了,還是做禽獸吧!

一連喝了好幾杯,武直察覺到不對勁了。為什麼光給我倒酒,你一口都不喝,有貓膩啊!

但武直也不點破,一杯接一杯,直到喝完了那一整壇酒。

潘巧雲也懵逼了,這罈子裡下了足量的蒙汗藥啊,為啥他都喝完了,還一點事都沒有?

“哎呀官人好酒量,這一罈酒竟都喝光了,官人稍坐,奴家再去拿一罈來。”

潘巧雲站起身來就要溜,武直冷笑一聲,一把抓住手腕將她拉回懷裡來。

“娘子,春宵苦短啊,豈能光顧著喝酒不辦正事?”

心中雖然驚慌,潘巧雲卻沒有露出半點破綻,反而就勢纏上了武直的脖子,武直也給予她熱烈的回應。

正在她以為武直已經情亂意迷的時候,卻被武直攔腰一把抱起,扔在了床榻上。

“小娘子,你在酒裡做手腳,真當我不知道?”

潘巧雲剛要起身,就被武直一把捏住喉嚨,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哪有,哪有做什麼手腳,官人這不是好端端的麼咳咳”

喉嚨被人扼住,潘巧雲開始劇烈咳嗽,拼命想要扯開武直的手。

武直當然不會弄出人命,在潘巧雲就要窒息之際,鬆開了手。

如同重獲新生,潘巧雲看向武直的眼神裡,只剩下敬畏和恐懼,沒有了魅惑也沒有了那些裝出來的曲意逢迎。

“說說吧,你怎麼想的?”

潘巧雲戰戰兢兢,顫抖著說道:“我以為你是楊雄派來捉姦的,所以想把你迷暈了,再找裴師兄商議該怎麼辦。”

武直沒想到,這次看走了眼,她跟裴如海是真有感情,不應該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所以,你昨晚願意服侍我,也是為了救那和尚性命?”

潘巧雲乖巧的點了點頭。

“你跟那和尚,到底什麼關係?”武直突然就來了興趣。

潘巧雲就講了講他們之間的故事,說起來也算是一對苦命鴛鴦。

原來這裴如海和潘巧雲,本就是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奈何裴家後來家道中落,裴如海這種公子哥啥也不會,只好出家當了和尚。

潘巧雲的爹,就只好給他嫁給了沂水縣一名押司,姓王。

要不說醜妻近地家中寶呢,姓王的日日貪戀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