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她的懷中正抱著一隻白狐,也正望著它。

“呃,這位是宮司大人……”

還未等墨染說完話,白狐便自己跳出了她的懷中,搖身一變,變成了一位身著巫女服的女子。

“我名狐齋宮,現影向山神社的掌管者。”

她衝著薩格拉斯笑了笑。

短短時間內,來者二人已經超出了普通身份的範疇之內,這種驚喜或者說是驚嚇無論放在誰身上都是會有些反應的,不過薩格拉斯只是隨意眨了眨眼睛而已,無比冷靜。

它其實也有過那麼一瞬間的驚訝,不過正是出於對夢境的瞭解,薩格拉斯明白,夢中,一切皆有可能。

況且未來的資料中曾記載,墨染曾為巫女一職,善花藝、舞戲,那麼她同狐齋宮一同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也並不是沒有考究了。

“以前都是聽墨染說結交了位見識廣、人品還不錯的筆友,今日難得一見,幸會幸會。”

“我也聽說過狐齋宮小姐,幸會。”

見對方沒有被她們的身份嚇到,墨染暗自鬆了口氣,接著說道:“先生,此番前來稻妻,不是說要同我一起解決疑點嗎,就請先生隨我到家中做客吧。”

薩格拉斯點頭同意,墨染便開始帶路,它則隨同在墨染身後,狐齋宮也隨在他們的身旁,有意無意地聊著天。

“剛到離島時,碼頭那一塊倒是挺熱鬧的,是有什麼祭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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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幾日正是五歌仙每年上呈詩集冊的時候,民間自發地組織和準備了許多活動以示慶祝與尊重,當然熱鬧了。”

看來沒錯,這個夢境真的就是圍繞著那段五歌仙的故事而展開的。

雖然時間、故事走向大致都已經確定了,但是薩格拉斯仍舊不能確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到底是誰。

它其實有所猜測,卻不能篤定。

畢竟能與墨染和狐齋宮牽上關係的人,想必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按照這個觀點,就可以否去大多數人了。

“冒昧地問一句,請問另外二位歌仙有什麼安排嗎?”

墨染呡著手指,答道:“如果提前開始準備的話,翠光他應該在家中整理著將要奉給將軍大人的詩集吧……葵之翁的話,或許在參加什麼節日活動?”

墨染很快回答出“葵之翁”以及“翠光”這兩位歌仙的事情,似乎是下意識地忽略了“赤人”與“黑主”二人。

薩格拉斯又想起了一下那天在邪眼工廠裡那薄紗下的人,其實也不怎麼在意,畢竟這位,目前還與故事無干系。

“先生在得知我與墨染的身份時,並不驚訝?”

“如果說不驚訝的話,這是假話,可見識的東西比較多了,這種驚喜還是能承受的住的。”

“嗯~墨染,這位筆友的冷靜氣質確實值得學習,對吧?”

墨染被嚇了一下,有些支支吾吾地應和了狐齋宮的話。

瞧著墨染那副內斂的表情,狐齋宮勸慰了起來:“好啦好啦,既是筆友,為何到現實裡談話時就如此放不開了呢?”

墨染微微點頭,但是在內心中卻暗自想著。

在信中談話時當然可以放開了,不用見面,只需要動動筆尖,也不用擔心,兩者就以最為普通、平等的身份來進行對話。

而到了現實中,這些信中所能保持住的神秘就不再存在了,兩者都要以真面目來示人,面對面對話,這讓已經同筆友寫了不少封信的她感到了細微的擔憂。

她擔心聽到筆友對自己表露看法,如果筆友對自己的第一映象不是很好?那該怎麼辦?

她擔心可能會失去一位可以與之暢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