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聲中,踩上了木板,隨著直覺的指令向著岸邊邁去腳步。

比起身後嘈雜的船客們,沉默不言的它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稻妻……稻妻?”

薩格拉斯喃喃著,它認出了眼前港口的樣子,是離島,但卻和它所認識的離島有些差別。

這是正常的,相距幾百年,現在的離島與以往離島的差別當然很大,但至少能看的出來。

它漸漸落後於人群之外,打量著碼頭邊上插著的旗幟。

印象中的三小說封面,變成了四位詩人的展示旗,薩格拉斯回想起這四位詩人的名字:綠色,為翠光;藍色;為葵之翁;白色,為墨染;黑色,為黑主。

只不過唯獨少了紅色,也就是赤人,還有那黑主的旗幟,看起來有些許令人熟悉。

薩格拉斯在此之前特地瞭解過五歌仙的故事,也自然明白為什麼五歌仙唯獨少了赤人 。

他因詩詞抄襲的嫌疑,被流放了。

因此,原本應該有著他位置的旗幟,也一併被撤下去了。

“現在是那場災禍前的稻妻……”祟神也看到了這些,一下就確定了它們現在所處的時間。

不知不覺間,薩格拉斯已來到了碼頭盡頭處的一塊木桌前。

“您好這位先生,請將您的邀請函給我們看一下。”

座位上的人伸出手,向薩格拉斯索要起這個通關的物品。

,!

邀請函?薩格拉斯它並不認為它有這個東西,莫名其妙就出現在這裡的它,怎麼會擁有邀請函?

可是,它的手仍試著在衣兜裡尋找著,似乎有著某種信心,直到摸出了那張無中生有的邀請函,一張社奉行的邀請函。

“嗯……沒有問題,歡迎您來稻妻參加我們的節日,先生。”

果然,沒出薩格拉斯所料,檢查的人放走了薩格拉斯,就這樣無比順利地透過了哨口,一切就好像已經被安排好了一樣,這張邀請函,它也必定擁有。

這個夢境帶給了薩格拉斯足夠的興趣,它也已經深陷其中,尋求破局之法。

那麼,更令人感興趣的是,它在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又是誰?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遊客嗎?

是誰將它困住?又為何將它困住?一切答案淨是未知的。

不過薩格拉斯想到了什麼,在回味故事的時候。

五歌仙故事當中,唯有一人,來自事外:一名不知任何資訊的遠客。

就連在戲劇當中所安排的遠客,也只是任意穿搭上臺而已。

如此隨意的人物,在幾幕的戲劇中他的出場率卻又是很高。

那麼這位特殊的角色,有可能就是破局的關鍵所在,可薩格拉斯看向這人群密集的離島,在大部分能力被封鎖的狀態下,要想從中找出那名遠客,這談何容易。

更何況,薩格拉斯不能確認這遠客是何時抵達的離島,又是什麼模樣,有關遠客的資訊它一無所知。

這樣下去毫無意義,薩格拉斯意識到自己應該把重心放在自己的身上,既然它已加入進來,那麼尋找真相的角色必然會是它自己。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與現在所追尋的目標,薩格拉斯一點一點地穿過人群。

“嗯?”

一名看起來像是僕從的人,他的眼睛無時無刻地在人群當中搜尋著某人,直到薩格拉斯在其中出現時,他才鎖定了之前一直在人頭上飛來飛去的目光。

“請等一下!”

雖然這句話很大聲,但是薩格拉斯並不認為這句話是在喊自己,依舊向前走著。

直到這名僕從攔在了薩格拉斯的跟前,它才明白有人在喊自己。

攔住它的家僕第一時間並沒有同薩格拉斯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