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憑藉著巖元素所生成的護盾,再以高敏捷的優勢,迅速接近了九條裟羅的左側。

此時箭矢已經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九條裟羅只好放棄這種攻擊方式,再次以弓為刃。

明顯有體力劣勢的九條裟羅突然發起主動進攻,這也讓五郎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果敢。

面對九條裟羅的主動攻擊,五郎絲毫沒有慌張,他瞅準機會再次射出一箭,使九條裟羅不得不用弓身阻擋。

趁著九條裟羅眼迷,五郎上前一步想用自己的弓抵掉九條裟羅手中的弓,只要能將對方的武器繳械,也算是將她淘汰。

這也是獲勝的一種方式,武器被繳,定為輸。

對方哪會讓他得逞,本想後撤一步,可聰明的五郎又是把九條裟羅的身體當做了一堵牆,利用自己強健的腿部像蹬牆一樣踢了上去。

很顯然,五郎這招有用,在最後一步,五郎特意加大力氣,將九條裟羅踢翻老遠。

被強大腿力踢倒的九條裟羅剛抬頭,一支箭矢就衝她飛了過來。

她身體側轉一面,躲過了這致命的的一擊,順勢抬起弓想要射擊。

但是視野當中,完全沒有五郎的一根汗毛。

“你輸了。”

冰冷的聲音從她的右耳邊傳來,五郎此刻正在距離她不到一米的距離,持標準握弓姿勢,箭已上弦,瞄準了九條裟羅。

九條裟羅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閉上眼睛長吁了一口氣,隨即將弓收回自己的空間之中。

“可別忘了,我們還有一人。”

五郎也暫時收回弓,等待下一場的參加者。

留下這一句話,她大步離開了擂臺,回到了幕府的隊伍當中。

“九條裟羅大人辛苦了。”

士兵為她遞上汗巾,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不知何時流出了幾滴不起眼的汗珠。

“最後一場!五郎大人加油!”

五郎回頭以微笑回應背後戰友們的歡呼,馬上又轉頭看向幕府軍那邊。

“最後一位,敢問是何人參加?”

“是我。”

幕府計程車兵們讓出一條道路。

在雙方的目光下,薩格拉斯的手掌正擦拭著自己的長刀不緊不慢地朝著擂臺走去。

在陰森的天氣之下,他手中的刀刃卻仍然可以發出白茫茫的亮光。

但是沒有人在意這一點,大家都在猜測是什麼人居然能讓一向謹慎規矩的九條裟羅放出“二挑三”的狠話。

五郎感覺眼前的男人有些熟悉,但又說不上頭來,只感覺在哪裡見過一樣。

“第一次見面,榮幸認識。”

薩格拉斯率先打招呼。

“你是?”

“思,您也可以稱呼我為,狩令官。”

聽到這名字,五郎瞳孔一振。

出現了!是上次在八醞島擊敗他們小隊從而導致全盤崩潰的狩令官!

“不,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哦?”

薩格拉斯想起來了,他在剛抵達稻妻時,隨手幫八醞島幕府軍解決的一場戰鬥,可惜當時當時兩軍混戰,亂軍之中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薩格拉斯只解決了那一支小隊伍,引起了雙方注意,可自己並沒有參與正面戰場,自然沒有見過那時正在同九條裟羅正面作戰的五郎。

“呵呵,原諒我的疏忽,上次的作戰之中只顧解決眼下差事,沒有注意到五郎大人您的戰鬥英姿。”

這種過分官場的話,五郎不怎麼愛聽,況且薩格拉斯這句話中本就帶點陰陽怪氣的意思,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薩格拉斯是在挑釁五郎。

“上次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這次陣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