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看出來了,這家人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把白猴讓出來的,那麼只有搶一途了,不然錯過今天,就不知道會在哪碰到,而且,自家小娘子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她想要的東西,那就是必須得馬上得到才行,不然他們幾個回去可沒好果子吃。

王況將手中的肉串放到桌上的盤子裡,拍了拍三白的背:“去樹上呆一會,等下再下來。”三白不滿的叫了一聲,倒也是聽話,嗖的一下就躥到了樹上,坐在高高的樹椏上,嘴裡不停的“嗚嗚嗚”的低吼著,隨著它的吼聲,對面好不容易安生下來的馬又開始蚤動起來,不停的噴著響鼻,前肢不住的刨著地,要不是家丁們死命的拉著,估計又要搞個人仰馬翻了。

也就只有他們的馬鬧,王況這邊的幾匹馬依舊是安安靜靜的呆在不遠出吃著草,不時的抬起頭來,看看樹冠上那個隱隱約約的白色身影,再看看那邊不安分的馬,似乎再說,老大這是怎麼了?對方的馬可沒招它惹它啊。

這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三白搞的鬼了,三白越是如此,那小娘子想擁有三白的心就更為迫切,在馬車裡直聲的催促那圓臉管家:“侯三,快快將那白猴要過來,快快將那白猴要過來。”直到此刻,她依舊是沒有露面,估計在馬車裡被人拉住,所以聲音顯得很是急促。

聽到身後的催促,圓臉管家和那四個家丁更是加快了兩步,這時候已經越過黃大劃的那條線有一丈多遠了,王況轉過身子,淡淡的說了句:“打折那胖子一條腿罷,狗仗人事的東西,是該給點教訓。”他已經留了情面了,不再如藍田一般的要卸人胳膊。

一聽王況的話,黃大和張三本來走過來的身子忽的就倒飛了回去,張三沒這個能耐,他腳上功夫是遠遠不如黃大的,等於是說黃大一人不光來個急剎車,然後帶著張三向後蹬,高三忍不住讚歎:“黃大郎這腳底下的工夫又見長了啊。”

話音剛落,砰,砰,砰,砰,喀嚓!五聲,還伴隨著一聲慘叫傳了過來,再看,那四個家丁已經被踹出了好幾步遠去,只有那個圓臉管家倒在當場,一隻右腳成很奇怪的角度扭曲著,已經鐵定是折了,如果沒有碰到良醫,接骨不好的話,這一輩子走起路來怕是要一瘸一拐了。

四個家丁是黃大踹出去的,幾乎沒有人看到黃大是怎麼出腳的,只有張三那重重的一腳踹到那圓臉管家的腿上是被人看清了的,當那喀嚓聲傳開來的時候,那隊人裡的其他家丁都不由自主的一縮脖子,打了個冷戰。而這邊當王況說打折那胖子一條腿的時候,眾女早就過來將幾個小寶貝給護住不讓往那邊看了。

“你…你們…,你們好膽!”那圓臉管家何嘗受過如此的痛楚,偏偏張三踹的那一腳又極為講究,讓他痛得先是暈死過去,馬上又痛得醒轉過來,手想去扶著斷腿,可一碰到,又“噝”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好半晌,這才咬牙切齒的盯著張三,眼中的惡毒誰都可見,“你們死定了!”

並不是王況嗜血,眼前這幫人,明顯看得出來是欺負人欺負慣了的,一個個橫眉豎眼的,張三都已經很明確的表達出了讓他們退開的意思,那一句話裡面,已經很明白無誤的表達出三白是不會讓的,可他們竟然還不死心,又糾集了人過來,而且到目前為止,只是那個管家出面,主人家自始至終都沒露面,甚至連個最起碼的禮節都沒有,如果換做是王況想要一樣東西,想得到的心非常強烈的話,那麼在管家碰壁之後,肯定是自己出面用好言語來求,如果對方還是不肯,也就只好作罷。

但是他們沒有,第二次,黃大又一次的表達出了不歡迎他們,不希望他們來打攪的意思,他們依舊沒有放棄,黃大和張三他們都沒有錯,他們的行為,完全符合“出爾反爾”的真正含義,即,出自於你的是什麼態度,那麼返回去的也是什麼態度。黃大和張三都是那等見過血的人,又不是文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