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官員,王況大部分都認得,其餘幾個則不認得,都是新面孔,認得的其中兩個,分別是老程家的程處亮和尉遲家的尉遲保瑋(汗個,沒找到尉遲敬德的另兩個兒子叫什麼名字,就給起了個和琳一樣從王部的字),這倆傢伙難怪最近都不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他們哥哥了,卻原來跑到了這裡來,王況一時間很想知道,到底跑了多少人到建安來。其他不認得的看著也是眼生,不消說,自然又是剛調來不久的,以前州衙門裡的官員王況基本認得。

程處亮和尉遲保瑋見了王況自然是笑嘻嘻的上前一邊一個,就把王況給拋上了天,然後又接住了才放下來,那些新調來的自然是知道這倆傢伙和王況的關係的,倒是不怎麼驚訝,反而是建安的老官員們,心知這倆傢伙的底細,都是封了爵的,又都是國公家的嫡子,見他們和王況如此捻熟,個個心中暗暗吃驚且又歡喜。驚的是王況看起來和幾個國公家的關係不錯,這個靠山可真夠硬的,喜的是有了王況做中間調和,自己等人以後做事也方便,不用擔心這些個小公爺們搗亂使拌子,眼瞅著明年便可以升官一級,這些新來的自然是沒份的,若要是他們使了拌子,阻撓縣上發展,那等考課的時候保不住中縣位置,自己等人又要降級回來,那可真是天大笑話了,甚至會有眼紅的會乘機攻擊自己等人是偽造政績,現在二郎和他們熟識,那自然就不再有這些顧慮,儘管放手做去就是。

“二郎一路辛苦了啊。”黃良笑笑,伸出手在王況肩上使勁握了握。李業嗣也衝王況笑了笑,這個場合,身為一州軍事最高指揮官,不像那兩兄弟,沒什麼顧忌。而且作為武官體系的,也不大好當這麼多人的面顯示出和文官的熱絡,不適合講什麼兄弟之情。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這不有使君在後面撐著腰呢麼?瞧瞧,況這不是賺了一身綠袍回來?”王況知道黃良指的並不是行路辛苦,只是這事目前只有他們二人和孫銘前知道,算計到皇后頭上,這事有點不光彩,這可不好明說,只能爛自己肚裡,於是就笑笑回應,這是告訴黃良,放心,這趟有賺沒賠。

“本來麼,還想給二郎介紹介紹這些同僚,現下看來似是沒必要了,沒想到二郎竟然和雲騎尉也是認識的。”黃良哪裡不知道王況在長安和程處默尉遲保琳及李業嗣等人打成一片?李業嗣早就抽了空告訴他了,只不過許多關係,還是不要太過宣揚的好。

不過說是不必要介紹,但黃良還是都介紹了下,因為這裡面可有個長孫家的,他對王況和長孫家現在的關係如何不是很確定,可別又無形中得罪人才好。

王況這才知道,原來長孫家的也來了,叫長孫煜,現在正任司馬,也是個從六品上的官,比王況高那麼一級。不過和他想象的不大相同,長孫煜倒是挺和善的,沒有一丁點的大家子弟架子,或許,他來建安時候已經得到臭老酸的交代。

因為王況是剛到建安,大家也就沒多呆,反正見過人了,意思到了就行,基本上,沒有人會選擇單獨來見,這時候,人家才趕了一個多月的路,總是要休息休息的吧,你好意思打攪麼?要沒什麼萬分緊急的事,還是要過兩天才說。在定下了第三天在富來客棧設宴後,眾人就都告辭了。

回到家裡,王況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見王五,他一直最紀掛的就是檯球,檯球是他最喜歡的運動專案,沒有檯球的日子,還是有點難過的。

見到王況前來,醜醜很遠就跑了過來,張開雙臂,一下就撲到了王況懷裡,直叫:“哥哥騎馬,哥割騎馬,”

“醜醜有沒想哥哥啊?”

“想,阿孃說哥哥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了,醜醜一直很乖的。”醜醜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王況卻是明白他說的是,自己很乖,沒有哭,在等哥哥回來。

王五拄著拐迎了出來,見是王況,連忙就要丟掉拐給王況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