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言語,憐兒面色暗了暗,而後通紅著一張小臉道:“星辰姐姐,你就別取笑憐兒了,那個時候憐兒年紀小,哪裡曉得男女之別!”

星辰隨口灌了盅古一自釀的果子酒道:“怎麼不曉得,我記得你還曾說過那男神仙丰神俊朗呢!就連虎子都比不上呢!哈哈哈哈。”

直將憐兒的一張小臉羞的通紅,再也不敢抬起來了。

一場充滿了歡聲笑語的宴席散去,星辰喝了幾盅果子酒雖則並未酒醉,但靈臺卻有幾分迷糊,遂與憐兒絮叨了會家常,便欲入寢殿去早早休息。

躺在床榻上,將將碰上枕頭,瞌睡蟲便附體而來,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忽然感覺被什麼重物沉沉壓著,迷迷糊糊間星辰抬腳欲將身上的重物踢開,但那重物卻似黏在自己身上般無論怎麼推也推不開,踢也踢不走。

“什麼東西”迷迷糊糊間,星辰喃喃道。

而後,恍然感覺自己自己的雙唇上覆了什麼涼絲絲的物什,本來喝了幾盅果子酒便入睡了,此刻身上正好略有些燥熱,嗓子幹痛,那冰涼涼的物什好似是白瓷茶盅一樣透著絲絲縷縷的涼意。

口乾舌燥間星辰啟唇伸出舌頭在那“茶盅”上舔了一下。

豈料那壓在身上的物什發出一聲“悶哼”,而後,極速侵略入星辰的唇齒間。

自己晚間喝的好似是古一哥哥釀製的葡萄酒,怎麼這口中倒似有一股子桂花酒的芬芳氣息。

星辰的靈臺“轟鳴”一聲,立時清醒,睜開雙目,才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哪裡是什麼“物什,”卻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那人唇齒間噴薄而出一股子清涼桂花酒的氣息,誤以為是白瓷杯的涼涼物什,卻原來是那人硃紅的唇峰,赫然嚴絲合縫的貼在星辰的雙唇上,沁著酒香的長舌攻城略地侵入她的唇齒間。

“你,你,你。。。”星辰想要怒吼,卻被那人深深的吻著喊不出聲音,舌尖稍一動又好似激起他無盡的慾望深淵,被他吞噬貽盡。

抬掌劈向他的後背,那人卻似鐵打的身體,任星辰如何劈他,打他,他卻一一承受,依舊臨危不動,壓在她的身上,掠奪著她每一道氣息。

良久,深深的長吻總算落幕,他卻依舊緊緊擁著星辰,似是酒醉的胡言亂語間,喃喃道:“不許你嫁給南海太子,不許答應他,你是本座的人,沒有本座的允許,你不能私自與旁的男子相見,不能,不能,你屬於本座。”

“起開,你給我起開。”星辰使足了力氣要將眼前的人推開,卻未能將他一絲一毫的撼動。

“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那麼對南海太子,你會牽他的手,你會替他說話?為何?為何卻從不會如此對本座?”那人繼續低吟,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質問被他制皓在身下的人兒。

“暢煦,你給我起開,你堂堂一代魔尊,竟然擅闖女兒的閨房,你,你,你快起開,不然我喊人了。”星辰氣急敗壞道,想要掙脫這桎梏,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那人卻似是未聞,依舊自言自語:“你不能:()星河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