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過爾爾。”

……

……

夜涼如水,晚風悽迷。

某處深宅別院的一座小樓上,一盞孤燈燃氣,映照著兩個邪惡的人影。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秘密幽會。

不是夫妻,多半不會有什麼好事。

不是姦情,就是奸計!

“你瞧瞧你做的好事!這就是你所說的妙計?居然同時惹上了碧水山莊和海沙派,這個爛攤子讓誰幫你處理!”

慕容貞的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語調冷冽而銳利。

她一怒拍著桌子,厲聲說道:“你自認為自己很聰明,居然找關外來的僱為殺手,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在我看來簡直太愚蠢!愚不可及!”

徐松濤在一旁,板著臉,一言不發,冷然不語,只是連連嘆氣。

慕容貞道:“這樣的做法與掩耳盜鈴又有何異?只憑他們的衣著打扮和濃重的口音就夠扎眼了,還要明目張膽的自報家門,尋釁滋事?”

慕容貞越想越氣,回過身來,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就你這樣的腦子,也配得上殺手兩個字。真不知道是如何伏擊殺敵的。當年的王智非,如今的方信哲。若是沒有我的巧計安排,從中指點,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徐松濤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道:“事已至此,我又有什麼辦法。”

說罷便從桌上,拿起一隻銀白色的酒壺,斟滿酒杯,舉杯仰脖,一飲而盡。

“如今,海沙派已經開始著手追查此事。我看你還是先躲躲。讓那個什麼火燒的最近也不要露面。”

徐松濤微微揚眉,漫不經心的說道:“海沙派還真是多事。我們用得著這麼怕他們麼?”

慕容貞冷冷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知道海沙派現在的大師兄是誰麼?”

“是誰?”

“水易瀟!碧水山莊的二公子!也就是水清淺同父異母的哥哥!”

徐松濤眼睛睜大,驚呼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

眼神一轉,不禁又發問道:“這堂堂碧水山莊二公子,為何要拜在海沙派門下?於理不合,果真是匪夷所思。”

慕容貞輕撫著額頭,不耐煩道:“這,說來就話長了。我也無需向你多做解釋。”

徐松濤微微搖著頭,也不再追問。

慕容貞正色道:“海沙派在江南勢力之大,絕不在丐幫之下。想要找到一個人,探聽出一些蛛絲馬跡,也是遲早的事。我們最近,還是少碰面為妙。萬一讓人發現,我與你有什麼瓜葛,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徐松濤卻冷冷白了她一眼,嘟囔著:“江南這麼大,你讓我上哪去!”

慕容貞思量片刻,道:“當然是滾回你的老家。”

“蘇州府?”

“俗話說,大隱隱於市。蘇州府勢力錯綜複雜,才更便於隱藏你的身份。再者說來,你對那地方不是很熟悉麼?”

徐松濤緩步來到慕容貞身後,手臂緊緊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輕輕拉開了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