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極度虛脫的樣子,說話都似乎已經有氣無力,哪裡還有氣力握住劍柄?

林姚三兩步走上前去,一把就薅住井吞童子的衣領,竟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我,我,我好難受……”

林姚忽然雙眸一閃,如火焰一般噴射出怒意,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

“快,快!給我解藥!”

井吞童子雙足不著地,來回撲騰,兩手拼死掰著林姚的纖纖玉指,也是徒勞,只得做痛苦掙扎狀。這副鬼樣子簡直就像是一隻待宰的老母雞一樣,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口中勉強喃喃說著。

“在,在,那邊的櫃子裡面。”

沙小曼見到林姚忽然變成這副樣子,心中一片怔忪。

林姚開啟櫃門,將裡面一瓶瓶亂七八糟的藥瓶一一拿來查驗,見到不是的便扔到地上摔個粉碎,連找了十幾瓶,都不是她所想要的荼蘼甘露,便索性一把將整櫃子的藥瓶打翻在地,瓷瓶碎了一地。

林姚終於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小瓶荼蘼甘露,頓時一陣欣喜,開啟塞子向手心倒去,卻發現只有幾粒,但也暫時可解燃眉之急,索性將它們全都吞了下去。

過了半晌,林姚神色恢復如常,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息。

她望著手中的空瓶,只覺得後悔不已,她沒想到自己會一直服用這種妙藥,如今一顆不剩,若是下次再需,可如何是好?

一開始,她只是灼毒發作之時才需。後來十天八天,也會服用一粒,頓時覺得精神煥發,暢快無比,再後來隔上三五天便又想要吃一粒。

這妙藥服用的越來越密,越來越多,如今竟然一下子吞了三粒,吃不到了竟會朝思暮想,這可如何是好呢?

她之前曾經留意過多家同心醫館,均無此藥售賣,莫非是有人將它們全都採購一空了?

林姚轉身朝井吞童子冷冷望著,這傢伙肯定知道這種荼蘼甘露從哪裡能夠弄得到。

井吞童子眼神驚恐遊移,連連擺手,喃喃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這荼蘼甘露都是千里迢迢從雲南運來的,最近一直都沒有存貨了。”

飛羽劍早已出鞘,直抵住他的咽喉。

“你若是有意欺瞞,我就讓你血濺當場!”

“不敢不敢。”井吞童子連連擺手,囁嚅說道。

林姚趕忙追問道:“那可如何是好,你可還有其他法子?”

井吞童子眼神一轉,恭聲說道:“我知道,有一種酒,與之有相同的功效。”

林姚秀眉微顰,面上不由泛起一抹驚喜之色,道:“哦?酒?在何處能夠買的到?”

井吞童子支支吾吾,卻不肯痛快說出,生怕盡數告知後,林姚定不會再留他性命。

林姚眼神閃動,似乎看破了他所思所想,冷冷道:“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我答應你,只要你據實相告,並把這些抓來的姑娘都放掉。今日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井吞童子嘆了口氣,方要開口告知。

那個面臉皺紋的老丐不知何時清醒,忽然竄了出來,手中那柄寒光熠熠的匕首,已經架在了沙小曼的脖頸之上。

方才林姚也在擔心沙小曼會有所動作,只替她鬆了繩索,並未解開穴道。此刻她這才動彈不得,乖乖成了老丐手中人質。

“臭乞丐,你做什麼?識相的馬上把這個姑娘放了。”

老丐冷冷笑道:“哼哼,我才沒那麼笨,我若是放了她,你會不會放過我們?”

“那你要怎樣?”

“當然要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會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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