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把尚校綁了個結結實實,扔在隔壁房間。

他怕這個傢伙晚上起來,給他來一刀子。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阿蘭,為什麼不直接幹掉他?”阿木問。

“你的擔心多慮了。”阿蘭。

“為什麼?難道你不擔心?”阿木疑惑不決。

“你給他的那一腳一巴掌,都快把他打死了,像他這種人,一旦屈服,就會十分軟弱,根本不會有反抗的念頭。

你就不要擔心了。

阿木,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一句話嗎?過程正義結果才能正義。”阿蘭。

“我記得。”這是阿蘭僅有的幾次嚴肅的話語,他記得很清楚。

“好好想想,我感覺你要走我哥哥的路,我不希望你走。”阿蘭語重心長。

為什麼阿蘭會這麼說?我為什麼會走向傑的路?阿木捫心自問。

過程正義…過程正義…阿木喃喃自語。

難道我今天所做的事,沒有正義嗎?

他想不明白。

房子裡很安靜。

“阿蘭,你教教我唄,不如我跟著你,你幹什麼我幫你幹,我跟你學學。”阿木。

阿蘭的思緒被打斷。

“行,不過要收學費。”

“可以。”阿木不想成為惡魔那樣的人,錢可以再弄。

“先睡覺。”阿蘭關了燈。

阿木的頭枕著手臂,眼睛看著黑夜。

他在回想阿蘭的話。

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心中沒有一種例子,可以解釋過程正義,他的貧瘠的記憶裡,什麼都搜尋不到。

這種狀態真糟糕。

阿木心中厭煩。

心底的一絲危機混雜著心中的厭煩,讓他產生焦慮。

不行。

阿木坐起來,在狹窄的房子裡擺起幾個架勢。

每當修煉功法,他的內心總會平靜,隨著修煉漸漸深厚,平靜就像湖泊,漸漸展露它蔚藍的廣闊。

阿木靜下心來。

他瘦弱的身體,強健的筋骨裡,有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正是這股力量,讓他心安。

打完一遍,雜念少了許多。

默無聲息的上了床。

第二天。

阿木解開尚校的繩子,他的身體被繩子勒的發紫,而且十分僵硬。

阿木意識到,他是普通人,可能只是一個身形高大的普通人。

尚校不能走路了,這影響了阿蘭接下來行動。

“讓他待在這裡,我們自己去。”阿蘭。

“你在公寓休息一下吧。”阿木對著尚校說,他綁的十分緊,被勒得不輕,頭皮上都泛起青筋。

尚校有氣無力答應。

聽尚校說,這裡總共有三支機甲部隊,分別位於監獄中心,監獄左側,監獄右側,這三隻機甲部隊,每隊大約一百人,任務既是監視囚犯,自身也是藍星中堅守備力量。

有機甲部隊,就意味著無法以武力去逃離。

他們沒有機甲。

機甲部隊百里範圍內設高畫質度攝像,一旦靠近,就會被防禦圈自動機關槍打成篩子。

監獄發生過三次暴亂,尚校全都參與。

按照星際法規,各星系只有定罪權,沒有判決死刑權,你只能關押,卻無權殺,比如砍頭,槍擊,在大暴亂中,少數人因為太過激烈遭到槍擊身亡,其他人被身加重罪,繼續關押。

尚校已經獲刑超過七十年,這輩子別想出去,三次暴亂,讓他加刑六十年。

暴亂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一個異能人帶領,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