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誠笑笑說道,“現在咖啡國確實是大國,幅員遼闊,軍事實力也很強,就算櫻花國移民再怎麼增加,在咖啡國的國民人口占比依然很小。

但末日之後呢?地下城能解決多少人的生存問題?剩下的人生存的機會有多大?”

“是的,末日來臨,它現在的人口優勢,將會成為負擔,並會在末日抹平。”

“所求者大,必有所忍。現在櫻花國移民非常隱忍,不計回報地幫助咖啡國,是因為它現在還很弱。

力量的對比,一旦此消彼長,直到櫻花國有實力可以和咖啡國分庭抗禮之時。櫻花國還會屈居人下嗎?”

路誠分析後,黃所長陷入沉思。

路誠接著說道,“那時候不是櫻花國建不建國的問題,說不定這是一個蛇吞象和鳩佔鵲巢的現實案例。”

“這個邏輯並不複雜,也不隱晦。我們能想明白,咖啡國的人,難道想不明白?!”

路誠想了一會說道,“我能想到,當然咖啡國的國民肯定也有人能想到,但想到的人未必有話語權,現在櫻花國的移民在咖啡國已經具備相當大的影響力。”

“說了那麼多,那你的計劃是什麼呢?”黃所長問。

“很簡單,把我們想的,讓咖啡國的高層知道就行了。”

黃所長明白,把我們所想的去跟咖啡國的政府去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咖啡國肯定也會有他們自己的考量,畢竟還是需要大量盾構機的。”

“其實我們是善意的提醒,要讓他們自己自力更生,不要總想著依賴別人,我們也算好意吧,不是嗎?”

黃所長有所醒悟,“讓櫻花國給他們造好了,讓他們兩條腿走路,一個自己造,另外一個從我們這買,或者用鐵礦石換。這樣,我們不就撕開一個口子了嗎?”

“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

黃所長對路誠笑了笑說,“那你要不去巴西走一趟?”

路誠搖了搖頭說,“你說我就一個聯盟觀察員,過去跟人家高層說不上話。跟底下的人說是白說,說不定還被別人認為是多事的人。”

黃所長想了一會說,這個好解決。“我們龍國作為聯合國指定的盾構機生產國,訂購的鐵礦石遲遲到不了貨,現在沒有鐵礦石,向聯盟反映這個事情,聯盟安排你過去了解下情況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也見不到人家政府高層啊,人家既然不想發貨,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我去做說客,人家肯定不給面見。”

“先讓政府高階領導跟咖啡國高階領導打越洋電話溝通下,然後我和你一起去,怎麼樣?”

“那你以什麼樣的身份過去呢?”路誠問道。

“聯盟副主席的身份,龍國代表。”

“嗯聽上去挺唬人的,以這樣的身份過去當然好點。”路誠說,“等會,你現在確定被任命為聯盟副主席了?”

“是啊,我這兩天雖然不在聯盟,但是一直愁著搞鐵礦石的事情,天天被工廠代表那邊催死。”

“那你豈不是,還是我領導嗎?”

“怎麼了,我做你領導,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沒有,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那你廢什麼話?!”

“我以為我沒有人管的呢。”路誠笑著說。

黃所長想了想,對路誠說,“由於咖啡國自己還要造盾構機,就算他們提供給我們鐵礦石也是有限的,最好奧國也能給我們提供鐵礦石,我們才能緩解鐵礦石緊張局面,而且他離我們也近。”

路誠努力思考了一會說,“奧國基本上不用管它,只要咖啡國拿到我們製造的盾構機,奧國的鐵礦石問題,迎刃而解,彈指可破。”

“奧國明確表態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