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脖頸後。

姜月抓了個空,悻悻把手收了回來,撇嘴咕噥了一句敗家玩意兒。

“九變登仙蠶啊,本王要是把它給活吞煉化了,會不會也能九變而登仙?”小檮杌不動聲色的擦了一把口水,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嘀咕道。

這場酒宴,他們一直從白天喝到了晚上,姜月也藉著機會向他們打聽各種訊息,而微醺的小檮杌也有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向那條小蛟龍撲咬過去。

要不是有姜月死死按著,那條小蛟龍還真不一定能躲過小檮杌的魔爪。

待酒宴散去已是後半夜了,城中的賭石場所都已經關閉,只能等二天再去了。

同時,姜月將要與吳家名宿賭石對決的訊息也在太安城內傳開了,讓城中壓抑的氣氛有了一些緩和。

“這都一天過去了,也不知無極山那邊的狀況如何了。”姜月遙望無極山的方向喃喃自語。

第二天,她帶著小檮杌在城中一邊轉悠一邊尋找合適的賭石場地,結果卻在一條小巷子裡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男子英氣迫人,身段修長高挑,穿著一襲黑金蟒袍,黑髮如瀑,披散在胸前背後。

面龐冷俊若冰雪雕鑄而成,精緻俊逸,挑不出一點瑕疵,但是卻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正是大夏皇朝的晉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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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國色天香,穿著一件櫻花留仙裙,亭亭玉立,臉上帶著一抹燦爛陽光的笑容,一對晶瑩閃閃的小虎牙更增添了她的活潑氣質,靈動中帶著些許俏皮,正是晉陽王的妹妹李憶如。

“咦,那條九變登仙蠶怎麼跑到那個女娃娃的身邊去了?”小檮杌驚訝道。

姜月也一愣,前方的李憶涵正笑嘻嘻地逗弄著,玩得不亦樂乎。

“這敗家玩意不是在九公主那裡嗎?怎麼跑到李憶涵的手上了?”

“這位姑娘,這條小蛟龍是我們養的,麻煩姑娘把它還給我們。”小檮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厚著臉皮想要將九變登仙蠶給討要回來。

“你的臉皮這麼厚?這小可愛是九公主養的,怎麼就變成是你的了?”李憶涵給了小檮杌一個白眼,而後不再理會,繼續逗弄著手心上的金色小蛟龍。

小檮杌還想再爭取一下,可是卻忽然感覺到有一雙冷冽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撇了撇嘴,灰溜溜的跑回來了。

“不好意思,它就是一時被鬼迷心竅了而已。”姜月拱手錶達了歉意,而後趕忙帶著小檮杌跑開了。

“媽蛋,那個黑袍男子是什麼來頭?那氣勢簡直也太駭人了,僅僅只是一個眼神而已,竟能讓本王感到心魂顫慄,生不出一點的脾氣!”小檮杌向身後瞥了一眼,心有餘悸道。

“那是大夏皇朝的晉陽王,在皇朝中有戰神之稱。”姜月道。

在大夏皇朝,爵位要有戰功才能授封,而王爵更不是輕易就能得到的,像姜月這種不戰而被敕封王爵王號的還是頭一例。

而晉陽王的王爵之位可是他自己踩著萬千屍骨殺出來的,這含金量可不是姜月可以碰瓷的。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天仙學院在太安城內開設的賭石場地——雲緲齋。

這裡水霧迷濛,有一個仙湖,靈霧彩霞氤氳蒸騰。

姜月剛帶著小檮杌走進來,就有一名年輕貌美的女修士迎上來,言稱天仙學院的聖女有請。

姜月想了想,讓小檮杌自己先在這裡轉轉,自己則跟著那名女修士向著一片幽靜的竹林走去。

晨霧未散,朝霞溫暖,一道曼妙朦朧的身影靜靜地立在前方,周身被一層淡淡的雲煙籠罩著,如夢似幻,讓人看不真切。

“我是該喚你千鶴道長,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