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青一巴掌甩到他臉上,清脆悅耳的巴掌聲頓時響徹整條街道。

“噗!”邵康宇猝不及防之下,噴出一口鮮血。

緊接著,他像瘋了一般撲向李青,雙眼赤紅的咆哮道:“小雜種!我跟你拼了!”

“啪!”李青一腳踹在他腹部上,邵康宇頓時摔倒在地。

他掙扎著爬起來,繼續攻向李青。

“啪啪啪——”李青左右開弓,每一巴掌落下都帶起一陣清脆刺耳的聲音,不久就打的邵康宇面目全非。

“夠了!”就在此時,從外面傳來一聲暴喝。

李青抬頭望去,只見一隊穿戴盔甲的官兵闖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長相粗獷,濃眉虎目,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

中年男子掃了邵康宇和李青一眼,沉聲質問道:“誰能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邵康宇捂著腫脹的臉龐,怨毒地看著李青:“叔父,他們幾個打傷我,你要幫侄兒做主啊!”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躺了滿地的衙役,冷冷地看著李青幾人,語氣森寒道:“你們可知罪?”

英布冷漠道:“我等無罪。”

中年男子面色陰冷地注視著英布,低吼道:“你知不知道毆打官吏是何等重罪?你可知道,毆打朝廷命官會受到怎樣的處罰?”

英布依舊面無表情的攔在客棧門口,淡淡道:“那就請大人按照律法判決。”

“敢問大人是?”

李青站出來問道。

中年男子目光冷冽的看著李青,語氣不善地說道:“本官乃東垣縣縣尉陳忠仁。”

縣尉掌全縣治安、捕盜之事,職比郡丞,惟不掌兵,秩同縣丞。

“原來是陳大人,幸會幸會,不過我等確實沒錯。就是眼前的這位邵康宇私自帶領衙役,意圖對我們不軌,所以才動手阻止他們。

另外,一個毫無大秦帝國認命的老百姓私自調動一縣之衙役,他該當何罪?”李青冷靜說道,態度很坦誠。

“你——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打了我們!還想誣陷本少爺,本少爺豈容你汙衊?!”邵康宇氣急敗壞的吼道。

陳忠仁面無表情的看著邵康宇,淡淡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邵康宇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忠仁轉頭看向李青:“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李青淡淡道:“他說的不是真的。”

“既然你們都有各自的證據,那咱們就到縣衙走一趟吧,讓縣令大人定奪。”陳忠仁說完,便吩咐屬下抓人。

一眾身穿甲冑的官兵立即湧上前,想制服李青、英布幾人。

正當英布準備出手時,贏子極走出客棧。

他冷漠地看著陳忠仁,不鹹不淡地說道:“陳大人,本公子也想到縣衙走一趟呢。”

陳忠仁瞥了贏子極一眼,不屑道:“哼!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在本官面前自稱‘本公子’!”

贏子極神色淡然,似乎根本就沒聽到陳忠仁嘲諷的話,微笑道:“本公子不是東西,但比某些只知道仗勢欺人的紈絝強太多了。”

“全部帶走。”陳忠仁不耐煩地揮手,隨後率先走在前面。

邵康宇見狀,立馬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趕往縣衙。

……

縣衙,公堂上。

縣令邵竟坤坐在公案前,目光嚴肅地盯著堂下眾人。

看著自己的兒子,邵竟坤就知道他又闖禍了。

“說吧,今天又鬧出什麼么蛾子了?”邵竟坤語氣不善地問道。

邵康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