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巴格達的帕夏(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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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吳有『性』,拜見太子、太孫殿下,拜見諸位大人。”
一六零五年的二月,此前正在南直隸一帶行醫的年輕醫生吳有『性』,被曹化淳調動江南的錦衣衛迅速的送到了北京城,並立即得到了朱常洛、朱由棟父子以及朱由棟八位老師的共同接見。
這當然是朱由棟的手筆。
從元宵節過後的半個多月,朱由棟基本上都在慈慶宮裡按部就班的生活、學習。他的這支剛剛拉起的隊伍裡,最累的反而是魏忠賢老魏這半個多月吃住都在紅河莊,嚴格按照朱由棟給他的圖紙修築房屋呢。
在這半個多月裡,朱由棟和自己八位老師的感情有了進一步的提升,八位老師對皇太孫殿下表現出來的天賦也由驚歎到麻木。然後基本上在心裡認定:這一定是將來大明的明君。
所以,今天朱由棟緊急邀請八位老師共同到慈慶宮集會,說是有事關大明百姓民生的重大議題需要商議的時候,八位老師一點都不含糊的迅速趕到了。
“棟兒,這就是你給為父,呃,你給孤說的吳神醫?是不是,太年輕了一點?”
“呃呵呵,父親,醫術高明與否,和年齡其實關係不太大。”哎,我穿越前作為一名醫生,也只知道明代後期最厲害的醫生就是這位。但我實在也沒想到這吳有『性』,後世大名鼎鼎的中國傳染病學之父的吳又可又可是吳有『性』的表字先生,這會兒才是一位二十三歲,正式從醫沒多久的年輕人啊!
“是嘛?好了,棟兒,你把孤和八位先生急匆匆的叫來,都是什麼事呢?”
“咳咳,呃,吳先生,孤這次請你來呢,是有一事相托。”
“哼,太孫殿下,草民雖然沒有官身,但也是大明的良民。這錦衣衛硬架著在下到北京城來也叫請的話,在下無話可說。”
嗯,很好,我們醫學界人士就是要這麼有個『性』。
“呵呵,吳先生,錦衣衛呢,也是按孤的意思辦事,實在是此事極為重大,事關大明千萬百姓的『性』命。孤把下面的人催得急了點,下面的人辦事也『操』切了一些。無論如何,錯都是孤的。孤在這裡給吳先生賠禮了。”
看著四歲多的孩童認認真真的對自己一鞠到底,吳有『性』的火氣也消了大半:“不敢當太孫之禮,草民剛才聽兩位殿下對話,把草民叫到京師好像是太孫的意思。不知太孫需要草民做什麼?”
“嗯,吳先生既是良醫,可知天花一病?”
“當然知道。天花一病,發病者初起以頭痛、發熱、心慌氣促、疲累為主證。之後大部分病家在三到五日內因為高熱、出血而死。若是能扛過一旬,尤其是出痘並結痂後,基本就無恙了。此病極烈,一旦發生,十病九亡。傳播極快,動輒一村、一鄉甚至一縣得病。”
“吳先生可能治此病?”
“慚愧,此病草民不能治。得了此病,基本聽天由命。要麼三五日內病死,要麼扛過去。雖說即便病癒也會因為痘疹結痂留下滿臉麻子,但『性』命總是保得住的。”
“若是孤有一法,能讓我大明所有百姓都不得此病呢?”
“啊!!!”
發出這聲驚歎的,不是吳有『性』。而是一開始在旁邊高坐的沈鯉。
“太孫殿下,您有辦法治療此病?”
“沈閣老可能聽錯了。孤剛才說的是,讓所有未得病的百姓以後不再得此病。已經病了的,就跟剛才吳先生說的一樣,聽天由命。”
“當真!”
“哎喲,沈閣老抓痛孤了。”
“啊?罪過罪過,老臣失態了。”
對朱由棟道過歉後沈鯉轉身對朱常洛道:“太子殿下可知,我大明最近十年以來,因為天花死了多少人?”
“這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