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糊塗事才讓他們這麼高興。

與張哲對視的一眼,竇奉節倒也沒有再賣關子,滿臉欣喜地道:“許兄,汝知道這棒槌這次要買的是什麼礦山麼?

“什麼礦山?”許章這次倒很配合,抬起頭滿是期待。

“石炭礦山!”

“什麼?石炭礦山?”許章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驚叫道,滿臉難以置信。

隨即轉頭看向了張哲,好像想確定這個訊息的真假。

“這怎麼可能?”見到張哲含笑的點了點頭,許章喃喃自語。

因為煤礦山在這時代的人眼中,比荒山更差更沒用。

即使是荒山,還可以栽樹成林,或者開荒種土,收成總是有一些的。

可石炭礦山卻完全不同,這裡不僅種不活莊稼,連樹木也長不大。

雖然可以挖一些石炭當柴火用,但在古代,根本不缺柴火。

而且用石炭取暖容易發生中毒,每年都有幾十人因此而死去。

即使沒辦法用石炭取暖,也是那些貧苦買不起木炭的人才敢用。

所以,石炭在這時候屬於邪惡的代名詞。

用於鍊鐵,鐵容易脆,用於取暖容易死人,簡直就是如同雞肋一樣的東西。

這樣的石炭山,那棒槌居然會花大價錢去買,許章當然不敢相信。

不過,許章很快便急不可耐地問:“那棒槌買了多少,還需要買麼?好像某府上也有一座,正荒廢著,也正好坑那傢伙一把。”

張哲微微一笑:“許兄不要著急,那棒槌可是發話了,不管有多少他都會買下。”

“如果那棒槌反悔,不買了怎麼辦?”許章一臉問號,有些疑慮。

竇奉節呵呵一笑,滿是篤定:“明天可由不得他了,許兄既然是自己人,某也不瞞你,那棒槌剛放出話來,長孫兄便讓人四處傳播,如今長安城內幾乎人人知曉,如果那棒槌敢反悔,以後長安便無再無他立足之地。”

“實在是太好了,有長孫兄帶頭,那一切都沒問題,看來這次夠那小子喝一壺的……”許章滿臉興奮,眼中神采奕奕,狠聲道。

竇奉節他們對視了一眼,頓時樂得哈哈大笑。

好像已經預見到了楊帆落魄的場景。

幾人得意的笑聲,在這清冷的夜裡顯得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刺耳!

……

第二天,長安城楊府後院,屋外呼呼颳著寒風,屋內卻溫暖如春,還不時傳出咯咯的笑聲。

原來楊帆與賀蘭敏月正玩著遊戲,笑聲正是從賀蘭敏月小嘴中發出。

武順坐在一旁抿著小嘴笑開了花,一邊打著鞋墊,一邊看著在榻上胡鬧的楊帆與賀蘭敏月,俏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楊帆對賀蘭敏月比親生父女還親,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看到兩人停了下來,武順放下手中的針線,有些埋怨地道:“妹婿,你實在太慣著敏月了!這小丫頭簡直成了府中的小霸王。”

“哼,敏月不喜歡孃親了,居然說敏月的壞話,敏月才不是小霸王,敏月是爹爹的小寶貝!”還沒等楊帆回話,小豆丁嘟著嘴巴一本正經地反駁。

這話頓時讓武順一時間哭笑不得。

楊帆一把抱起賀蘭敏月,哈哈大笑,若有所指地道:“敏月說得對,你孃親實在太壞了,等晚上爹爹幫你懲罰她。”

而賀蘭敏月一臉天真的點了點頭:“還是爹爹對敏月好,爹爹要替敏月狠狠的懲罰孃親……”

想到楊帆的懲罰,武順頓時變得一臉羞紅,那懲罰真是讓人又喜又怕,只得嗔怪地白了楊帆一眼,怪他在小孩子面前亂說話!

不過在楊帆眼中卻顯得風情萬種。

正想說些什麼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