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為何,卻是遲遲不見與武媚娘圓房,只是聽了武媚娘提了一嘴,說是楊帆嫌她年歲還小。

想到這兒,楊氏不由把目光飄向了正在不遠處嬌滴滴站著的武順。

聽到楊氏的話,楊帆與武媚娘悄悄對視了一眼有些尷尬,只能順著她的話回道:“勞煩岳母辛勞跑一趟,倒是晚輩受愧了!得岳母如此關心,某與媚娘一定儘快為楊府添丁。”這話讓武媚娘羞怯的低下了頭。

楊氏笑著又誇讚了幾句,然後便拉著武媚孃的手道:“媚娘,咱們娘倆坐一輛車吧,好久沒聊天,路上也好說說話,賢婿帶著敏月與武順坐另一輛。”

雖然心中有些不願,但母命難違,何況這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武媚娘當然不好拒絕,只好扶著母親走向停在門口的馬車。

不過武媚娘在上車之前回頭暗暗瞪了楊帆一眼,倒搞得他一頭霧水。

上了馬車以後,楊氏摸了摸武媚孃的小腦袋,呵呵一笑道:“媚娘看起來不高興,這是埋怨孃親麼?”

武媚娘當即知道,自己剛才的小動作被楊氏發現了,於是趕緊解釋道:“孃親說的哪裡話,媚娘哪裡敢?”

看了一眼這個從小就要強的小女兒,如今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心中滿是欣慰,楊氏暗暗點了點頭,看著武媚娘語重心長地道:“媚娘剛才是不是覺得孃親多管閒事啦?”

還沒等武媚娘回話,楊氏又接著說道:“媚娘不要怪為娘心狠,其實這也是為你好,雖然楊府之中大小事務都由你負責,可你畢竟只是皇帝賜給忠義伯的一個侍妾,如果將來大婦進門,假如你們兩姐妹都入了楊府,以後也有個照應。”

“忠義伯如今身強力壯,而他為了不傷害你,遲遲不與你圓房,你就不怕他忍不住出去外面找些野貓子?你姐姐武順性子弱,又不會對你產生威脅,如果忠義伯真的有意於她,以後你豈不是多了一個幫手。”

作為女人,我們不需要有多大的成就,只要好好把自己的男人拽在手裡就能讓人心安。

雖然武媚娘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得勁,但又覺得自己孃親說的很在理,壓下內心疑慮盈盈一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天來,隨著杏兒與婉兒上車,馬車緩緩啟動,朝著驪山進發。

在另一輛馬車上,楊帆抱著小豆丁與武順並排而坐。

上車以後,武順顯得有些緊張,一雙白玉似的小手一直緊緊抓握,小腦袋也是垂著,從側面只看到修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尖尖的小下巴直接頂到了偉岸處。

見到楊帆上車以後一直盯著自己看,武順心中猶如有一隻小兔子在奔跑。

武順的異樣連小豆丁賀蘭敏月都注意到了,只見她仰著頭疑惑地對著楊帆說道:“爹爹,怎麼孃親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也染了風寒,上次敏月染了風寒可難受了,你摸摸孃親看額頭是不是很燙,上次婆婆就是這樣判斷的。”

這麼小的孩子,當然不知道什麼是羞澀,只以為武順臉色發紅是因為染了風寒生病,當然讓自己最親近的‘爹爹’楊帆安慰安慰。

聽到小豆丁的話,武順臉上更是如同充血一般,只得惡狠狠地抬起頭警告,讓楊帆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