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太醫院入學考試(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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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昶一臉茫然的走了過來,看著龔廷賢。
龔廷賢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繼續說道:“我出生一個儒醫世家,那裡推崇道教,我耳濡目染下都有所涉獵。
從小到大,大家都覺得我應該走科舉之路,必然會成為一代大家。可我沒有,我偏偏選擇了從醫之路。
因為我爹是一位醫家,他是我最敬佩的人,我親眼所見,一個個被抬進來的患者,在他手裡起死回生。
就那麼幾味藥,可以給一個家庭帶來生的希望,這是別的職業所不能做到的。
吾父與別人不一樣,蘄州李東壁,年齡與我相仿,可他沒我幸運,從小他父親就不讓他學醫,這也是他醫術不如我的原因。
吾父是真正熱愛醫學的,他不僅自己熱愛,更希望他最疼愛的兒子、孫子,都能熱愛醫學,從事醫學。張昶,我們一樣,你以中原為榮,我以畢生所學為榮。”
張昶激動的說道:“我也以所學為榮!”
龔廷賢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張介賓,說道:“但你不是對吧?”
張介賓不服氣道:“我當然以畢生所學為榮,不然我學它幹嘛?”
龔廷賢笑了笑,說道:“汝心裡所想,汝心中清楚。”
張介賓心道:我當然清楚,我只學有用之物,醫雖小道,卻能救命,何以不學?
龔廷賢不再理他,繼續對眾人說道:“孩子們,你們選擇的從醫之路,並不好走,一定要保持熱愛,勤加學習。最後送你們,我畢生的醫學經驗――半日書,半日醫。”
從這一刻起,無數的醫家,湧現在大明各個角落,他們應運而生,在中國醫學史上留下來濃墨重彩的一筆筆。
龔廷賢、李時珍他們只是先行者。
兩日後,山西醫學生進京,共四十人。
至此四地醫學生們都已提前到達,京畿醫學生四十六人,河南醫學生四十二人,山東醫學生四十八人,山西醫學生四十人。
而山西醫學生之所以只留下了四十人,在於他們重實踐輕理論,筆試成績一塌糊塗,不然人數還會增加至少十人。
總體實力強於其他三地,山西臨近邊地,醫家常年與各種疫病做鬥爭,很是鍛煉出了一批能治大病的醫家。而山西教育落後於京畿等地,醫家所受教育更低,導致醫學經驗沒能形成著作傳世。
山西也不像京畿,有太醫院為後盾,這更使得山西醫家能獨當一面。
三日後,三月三上巳節,這天太醫院格外熱鬧,四地醫學生,再加上張介賓、陳實功,一共178人。將要進行最後的考核,也就是太醫院的入學考試。
淘汰率很低,總共錄取一百六十人。
張介賓對趙鳳翔說道:“需要我給你抄嗎?要不你還是給師長說一下,就別參加考試了。”
趙鳳翔搖了搖頭,說道:“考試我是不怕的,我也自學了一段時間,只是沒有治過病。”
張介賓輕聲道:“那考試我就不管你,待會治病你跟我一塊兒,我先告訴你該怎麼治。”
“這也能告訴?你未卜先知!”趙鳳翔很是怪異道。
“當然,我的本事多著呢,援醫入象我早就用過了。”張介賓一臉驕傲之色,滿臉寫著,快來誇誇我。
趙鳳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記得這少年曾多次說過自己喜歡易學,親近道教,會一些也很正常。
張介賓又跑去問姚宏道:“怎麼樣?有沒有壓力,那萬純忠、王鼎新,比你如何?”
“很強,不比我差。”姚宏一臉凝重之色,這幾日他也多次與萬純忠、王鼎新切磋。
張介賓見他不肯多說,頓感無趣,又跑去問解延年道:“解兄,可有發現對手?”
解延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