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東原大學開學比較晚,上了一個多星期的課,就已經遇到了10月1日長假,又要放假了。

而校歌賽的第二場比賽時間,也已經定了下來。

就是國慶長假最後一天的晚上。

放假這天,老司機託卡夫斯基離開了東原大學,前往另外一座學校進行巡演。

譚偉奇把老師送上了高鐵,然後眼睜睜看著老師被高鐵的安檢攔住,從他的揹包裡搜出來了六瓶分析純的酒精。

如果不是有東原大學的工作人員陪著,恐怕車站安檢都會把老司機當成打算在火車上搞恐怖襲擊了。

更可怕的是,老司機竟然還狡辯說這是飲料,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引得安檢人員側目不已,譚偉奇更是哭笑不得。

自己已經對老師嚴防死守了,卻沒想到讓老師找到了漏洞!

如果自己不在老師身邊,到了其他學校,老師還不放飛自我啊。

可是他也走不開,因為接下來他還要參加校歌賽。

他只能千叮嚀萬囑咐,讓老師的助手一定要注意老師的身體健康,發現了什麼違禁品,立刻給他打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譚偉奇覺得,老師似乎更加嗜酒了。

他並不知道,託卡夫斯基和谷小白,有了一場短暫的語言上的交鋒。

雖然託卡夫斯基表面上無動於衷,但實際上卻被谷小白刺激到了。

雖然沒有現場看過谷小白的大規模演出,但是託卡夫斯基也仔細研究過谷小白。

鋒芒畢露,一往無前的少年,讓他想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那時候的他,也是眾星捧月,擁有無限未來的人。

可現在呢?這麼多年,越活越回去了?

如果是弱者,對他出言譏諷,或許他還會不在意。

最讓人覺得不爽的,莫過於同行,而且是還有那麼點本事的人,一下子戳到你的痛處。

痛徹心扉,痛入骨髓,卻又摸不到,捂不住,止不了血。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酒精麻痺自己。

在第一次看到谷小白的現場演出,被谷小白用一首樸實無華的《起風了·少年》直接碾壓時,託卡夫斯基就已經被刺激到了,內心深處,他渴望著能夠洗刷自己的敗績。

他並不知道,谷小白也已經決定要把他收之麾下。

兩個人,日後還會有一戰。

在郝凡柏知道谷小白已經選定了託卡夫斯基,甚至啟用了相關任務之後,曾經打算直接使用鈔能力,把谷小白看中的那些樂手先挖過來。

現在的谷小白再怎麼缺錢,這點錢還是有的。

不過被谷小白拒絕了。

這種小打小鬧有什麼意思?

以谷小白的性格,從來不喜歡陰謀詭計。

他就只有一種勝利方式。

正面戰場,直接,開幹!

而且,組建交響樂團的大樂團,並不是谷小白唯一的任務。

他的民樂團也需要重建,也需要一個優秀的指揮。

等到他的民樂團組建成功時,和託卡夫斯基擺開陣勢,以民樂對交響樂,來個硬碰硬!

讓這傢伙知道,真正的實力碾壓!

對此,郝凡柏其實是反對的。

西方的交響樂團,已經發展了幾百年,有無數的天才人物前仆後繼,中國的民樂團發展了才不過百年時間,而且是模仿的西方交響樂團的模式,不論是曲目還是底蘊,都差的太遠,怎麼能正面對抗?

但是,谷小白一旦決定了什麼東西,就絕對不會退卻。

一百頭牛都拉不回的那種。

其實,託卡夫斯基和谷小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