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嘴角浮起一絲笑。

但開門之前,她藏好了笑意。

男人已經洗過澡,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和聞笙剛才使用過的一模一樣,算不上高階,但味道還挺清新。他穿了白色的短袖t和黑色的休閒褲,黑白配襯得整個人英俊不凡,還特地颳了鬍子,去掉了頹然和疲倦,是人群中挪不開眼的所在。

“你不休息?”

傅硯臨見她頭髮上還有水漬,嬌小的身子被潔白綿軟的浴袍裹著,心癢難耐,只看了一眼就把人抱了起來,順便一腳踹上門。

聞笙雙手撐著他的肩膀,故意調侃說,“嘉嘉說半夜有人闖入要報警。”

“是你主動開的門,聞小姐。”傅硯臨反將一軍,“我這不算闖,我走的正常敲門程式。”

“強詞奪理。”

“實事求是。”

“有何貴幹?”聞笙抿唇笑。

“怕你太想我,主動上門解你相思之苦。”傅硯臨將人放在床沿上,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髮絲,顧左右而言他,聲音極盡引誘,“要嗎?”

弦外之音太過明顯。

聞笙立馬臉紅到耳根子處。

這什麼虎狼之詞!

“你……你不要臉!”聞笙推開他,轉過背去,不和他面對面,她臉皮薄,斷斷不是某人的對手。

可傅硯臨就是笑。

末了,把她腦瓜子轉過來,揚了揚手裡的毛巾,倒打一耙,“聞小姐,請問你的小腦瓜裡都在想什麼?嗯?我是問你要不要我幫你擦頭髮,你以為我問你要不要什麼?”

聞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戲弄了——他就是故意的!

“……”聞笙忽然很同意祝清嘉說的,傅硯臨很狗。

“聞小姐,我是良家婦男,請你思想態度端正一些,不要見了我就想些有的沒的,你這樣我很為難的。”傅硯臨一本正經地說,“我可不是什麼隨便送上門的男人。”

“……”

什麼叫倒打一耙?

這就是了!

見聞笙臉紅得不行,傅硯臨也不繼續逗他了,拿了毛巾輕柔地給聞笙擦乾頭髮上的水漬,而後又去取了吹風機和梳子來,細緻又溫柔地給她吹頭髮。

他最喜歡聞笙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沒有經過任何燙染,天然的好髮質,濃密豐厚,愛不釋手。

他是站著的,稍稍一低頭就看到她睡袍開啟的領口,雪白若隱若現,幾分弧度入眼後,快速在腦海中炸開,勾勒出畫面。

不過一兩眼,傅硯臨就覺得人間煎熬。

聞笙還一無所知。

好不容易熬到頭髮吹乾,她剛開口說謝謝,就被傅硯臨傾身一吻堵住嘴巴。

“唔……”

聞笙下意識地伸手推他的胸口,卻被一把抓住。

他往前進攻,還不忘一手攔著她纖細的腰肢,在一點點掠奪中,將人放倒在床上。

而聞笙的雙手,被摁住在耳側。

一開始還算剋制,但很快就急促起來,他在聞笙上頭,緊貼著她柔軟的骨肉,傳遞著專屬於男人的英朗和荷爾蒙爆發的氣息,叫人意-亂-情-迷。

先前就說過,傅硯臨的吻技一流,又會掐節奏,聞笙三兩下就昏了頭,簡直勾魂奪命。

她難以形容每次和傅硯臨交融的感覺,

等睡袍的帶子被掀走,聞笙才躲開他的吻,聲音已經軟糯如水,“不行,你身體還沒恢復——”

“下午醫生說我身體素質好,你聽見了。”傅硯臨追著親吻過去,灼熱又細密,纏著就不鬆口。

的確是身體素質好,才親吻而已,聞笙就感受到了堅硬如鐵的存在。

聞笙推著他,求饒道,“那我身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