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周雪緊忙的回頭對後座嘴裡喊痛的蘇雪關心的問。

我透過內視鏡看見,此刻後座的蘇雪那張美豔的小臉已經痛的有些發白了。

不過我沒吭聲,她信不過我,我當著周雪的面舔著臉卻貼人家的冷屁股,我那就真是賤中賤了。

“好痛,像針扎那樣的刺痛,我感覺會不會傷到骨頭了?”痛的眼淚在眼圈的蘇雪聲音有些抽噎的說。

坐在她旁邊的廖小竹伸手抄起了她崴傷的右腳,藉助車內飾燈仔細的看了下說:“又腫了些,沒準就是傷筋動骨了。”

“老公,你不會正骨嗎?要不你先給她看看?你要是覺得很嚴重,那我們就趕緊去醫院,你別看著了,沒看見蘇雪都疼哭了嗎?”

面對周雪的催促,我還能說什麼?

當下停下了車,轉過了身,讓廖小竹把蘇雪的小腳給放在了手扶箱上。

等我把車內的氛圍燈,看著近在眼前的蘇雪小腳,仔細端詳下,才發現這女人的小腳生的是粉嘟嘟。

和周雪的簡直一模一樣。

我不敢多端詳,因為有周雪在,我選擇了直接上手。

左手握住了蘇雪盈盈一握的小腳,那感覺,有種像握在了融化了暖香玉上,美的我心肝直顫。

女人越美,那她的身體就同樣美的毫無人性。

被我握住了小腳的蘇雪倒是沒什麼情緒上的異樣表現,反倒是我感覺到了來自旁邊周雪的眼神異樣注視。

我立馬面色嚴肅的用右手在蘇雪的腳踝上輕柔的按著,每按個地方,就詢問蘇雪的疼痛感。

我不是中醫,也不是西醫,但從確實是從前和個叔叔學過正骨的手藝。

“沒事,就是關節有些錯位了,痛,那是你對自身的疼痛沒什麼抵抗力,嘴裡咬著點東西,等下我給你關節復位,別咬到了舌頭。”

聽我這樣說,周雪立馬從副駕駛的儲物箱裡拿出了包沒開啟的面巾紙遞給了蘇雪,這個蘇雪也不矜貴了,接過了面巾紙就咬在了嘴裡。

在三個女人神情專注下,我握著蘇雪小腳的左手不由緊了緊,右手在她腳踝上來回的用手指按摩著,等摸準了關節後,我雙手配合的猛然的交錯下,只聽見輕微的聲關節復位聲響起。

“啊……”嘴裡咬著包面巾紙的蘇雪嘴裡同時發出了聲令人魂牽夢繞的痛叫,跟著她猛然前傾的身子就像失去了力氣的倒下靠在了車座靠背上。

“好了,錯位的關節已經復位,等下買點紅花油塗抹兩天就沒事了。”

收回了雙手的坐直了身體後,心裡不由是想起了件事,便伸手從後腰扯出了房產證遞給周雪說。

“喏,房產證,老婆拿著,這套房子我花了27萬拿下,位置在市中心老市政大樓旁邊的小區。我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那裡很快就要拆遷,然後會建本市的教學園區。後續我會繼續在那附近整兩套房子,到時候拆遷了,看情況,如果前景很好,我們就兌換成房子。”

接過房產證的周雪,聽我說完,小臉上不由是露出了驕傲的神色。

前面我剛給她賺了1百萬,現在就買下了套前景很好的房子,我這可做了給她長臉的事,她驕傲才是正常表現。

其實我選擇現在就把房產證給她,也是為了打斷她的心思,不想讓她心裡打鼓的怕我會不會喜歡上了蘇雪,或者喜歡上了蘇雪的小腳。

從前老變態對我說,男人風流是骨子裡的本性。

男人不風流那才算是白活了。

但風流要有品有度有底線,最直觀的就是要對老婆好,要好到無論你做錯了什麼,她都不會離開你的地步。

單純的疼是傻男人的做法,我說的好,是在她面前能力不斷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