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人了,而且馬上就要火化了。”

老逼登語氣很是淡然的回答了我的震驚疑問。

“殺了誰?是那夥盜墓賊?”

我心裡充滿了震撼的再次追問。

“是,也不是,還有另外的兩個人,你就別問了,問多了對你沒好處,來,給你個東西,這是我承諾給你的好玩意。”

老逼瘋說了句含糊的話,就從懷裡掏出了塊金子遞給了我。

起初我認為是金子,可仔細看了下發現那是個表面金燦燦毫無瑕疵流光四溢的金蟾,而且還是三條腿的金蟾。

“這是那個小金蟾,我用你的血餵過了,今後他就是你的本命金蟾了,有了它,你才會財運連連,拿著吧,別弄丟了,弄丟了,你會倒黴的。”

我接過嬰兒拳頭大的金蟾,託在手裡冰冰涼,而且很沉,估摸著足足有兩斤多。

“純金的?不是,我當時看見的可是兩隻活著的金蟾,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轉眼我就對老逼登謹慎的問。

老逼登對我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的說:“世間有靈物,金子也會通靈,憋寶一脈的事你不懂,給你就拿著保管好,鎖進銀行保險櫃或者家裡保險櫃裡都成,但都不如帶在身上來的好,不過這玩意太沉了,我也沒時間幫你弄,你就放在家裡就成,隔個一個月用你自己的血喂一次,也能保證你財運天成了。”

我聽到這,按下了心頭的震驚,盯著滿臉肅然的老逼登說:“既然小的都這樣牛逼,那你為何不把那個大的送給我?”

這話剛問出嘴,老逼登就猛然的跳起來,揚手就在我的腦門上敲了下訓斥說。

“你小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玩意,多少高官鉅富之人想得到都不能見到,你得到了一隻,還想要大的?”

“告訴你,那大的是我這一脈的傳承根本。如今天地間靈物越來越少,我的傳人總是要吃飯,我需要送給徒弟潑天富貴,你丫的想都不要想。”

老逼登對我沒好氣的說完,就轉身對從坑沿上下來的三個青年說:“把東西搬上車,老頭子我要連夜出關。”

不等我張嘴,老逼登就帶著三個人抬著那個大木箱子攀登上了坑沿走了。

“我們也走了。”

聽著身後來自身後陳琪的話,我連忙的轉身走到了穿好了衣服的面前,一時間竟是心裡話無從說起。

“人渣,呸,愣著幹什麼?扶我上去啊!”

我咬咬牙,索性把手裡的酒瓶和金蟾都交在了陳琪的手上,自己則背對著她蹲下身子說:“你受傷了,我揹你上去。”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陳琪嘴裡冷哼了下,倒是很順從的趴在了我身上。

我雙手摟著的她的腿揹著她朝坑沿上攀去。

“你個廢物,不行就別逞強,老孃我是受傷了。但我可還不是廢物,要不再喝幾口酒壯壯力?”

見我攀爬的直趔趄,背上的陳琪小話就遞了上來。

媽的,看扁我?

男人到什麼時候都不能說自己不行,老子今晚不揹著你爬上去,我就不是個男人。

但正如那位爺爺說的,實踐見真知,我咬著牙攀爬了三回,都差點把我給陳琪滾下去。

“咯咯咯……”

“小男人不行就服個軟,要不我自己下來給你減輕下負擔?”

“你放屁,我是腳下滑,就你輕的像個小雞崽似的,你就看好了,小爺我如何健步如飛的上去……”

“啊,我操……”

人就不能瞎出牛逼,我牛逼剛說出嘴,下一刻,我就摔了個狗啃屎。

“廢物,真啥也不是?”

從我背上下來的陳琪鄙夷了句,就在我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