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個潑婦似的要幹什麼?”

“什麼叫我像個潑婦?我今天叫人給欺負慘了都,不信你看看?”

我迎著陳琪不善的眼神,嘴裡激烈的說著,就起身當著她的面把褲子給脫了下來,讓她看清了我大腿內側兩個很立體的山炮紋身。

數秒後……

“哈哈哈……”

陳琪用手指著我大腿內側的山炮,笑的是前翻後仰都笑岔了氣。

“你媽的,╯?╰笑死我了,是誰這樣的有才?這紋的簡直太到位了,哈哈哈……”

陳琪說著說著,人就趴在了沙發上,笑的是用雙手不住的捶打著沙發,那神態,看得我嘴裡當場罵出了一個字:“操!”

“操?哈哈,這個字太貼切了,不是,你確定這是被人給欺負了?難道不應該說是對你的真實體現麼?”

“噗……”

眼裡都笑出了淚花的陳琪,當著我的面鼻子裡直接笑出了鼻涕泡。

我老臉火辣辣的提上了褲子,臉上滿是恨恨的坐下,用強壓著的暴躁情緒,把今天遭遇的事給陳琪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等到我講述完,陳琪才逐漸的把心裡的笑意給壓了下去。

她緩和了會,才重新坐好了身子,然後抽出了根菸叼在嘴上點燃,在吸了兩口後,她便面色凝重的盯著我說。

“從你的講述來看,這個打暈了你,並在你身上紋身的女人,她是江湖人的身份是無疑了。”

“但可以看得出,她對你並沒有敵意,只是用這種方法戲耍你一下。當然,這裡面興許也是有著被你發現了秘密的心情不爽在裡面,所以,我認為,這個虧你吃了也就吃了,全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我頓時就不樂意了。

什麼叫吃了也就吃了?

人在江湖,從哪裡躺下就要從哪裡重新再站起來。

那個神秘的狗草女人,她要是趁我昏迷後睡了我也就算了。

她他媽的在我兩個大腿內側紋上了兩座炮彈出膛的山炮,不就是在侮辱我是個鴨子嗎?

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尤其這件事還牽扯到了揚東這個身價數億的情敵。

如果那個狗操的女人真是揚東指派來的,那我不就是徹底被他給踩在腳下了嗎?

“你呀,有時候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件事,明顯是你自己不小心被人給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行吧,看在你我滾過床單的情分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好好查查。不過時間沒有上限,畢竟我才到明市,本就兩眼一摸瞎,想要查個你連面都沒見過的女人,我也是毫無自信能找到,只能說是盡力而為了。”

我清楚她說的都是事實,但我需要她給出這個承諾,有了這個承諾,我憋屈的心才能得到了實質性的安慰。

說白了,我現在的心理就是受了委屈了的小孩子,想要家裡大人站出來給自己撐腰的心情罷了。

說到底,我今年才剛滿十八歲,我也不得不承認,我的內心深處,就還是個剛成年需要安全感的小孩子。

不然的話,老變態也不會早早的就在明市給我安排了個小團隊了。

轉眼我就咬牙切齒的說道。

“行,算你有良心,這事你千萬要用心幫我把那狗操的女人找出來,找到了她,我踏馬的要gan她三天三夜,gan死她個臭三八。”

陳琪倒是露出了一副很無所謂的態度給我擺了擺手說。

“可以了,人在江湖哪有不吃虧的?人家只是戲謔了你一次,真要是心狠,把你唧唧給剪了,你又能怎麼樣?”

我聽了她的這兩句話後,下半身沒來由的涼嗖嗖,跟著就不自禁的併攏了雙腿。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