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周雪和麗麗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震驚的看著我。

“你放屁!”攤主當場就變了臉的衝我嚷嚷:“你哪隻眼睛看出我的手串是假的?你懂嗎?不懂就滾蛋,少在這不懂裝懂血口噴人。”

我迎著攤主的不屑臉色,心裡是陣陣的冷笑。

就他這種職業心性,還想在這行撈錢?今天就算我不揭穿,憑他的行業手腕和心性,在這也混不了多久。

擺攤賣貨那也是做局,首先話術極為重要。就方才他忽悠周雪兩人的那些話,可謂是漏洞百出。

是半點這行的專業術語都沒有,做古玩的講究的是憑眼緣和買定離手,事後真假概不負責。

他說的那幾句話,雖是在忽悠,卻也是把自己給套了進去。

正所謂事事如棋行行為局,無論是江湖八門還是七十二行,想賺錢就要做局,局大局小也都是局。

“老公,不怪人家生氣,我們不買就是了。但你剛才說的這話,換做是誰聽了心裡也都不會舒服。”

周雪見攤主生氣,當即就臉色嚴肅的起身對我說教了兩句。

麗麗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眼神怪怪的看著我,可我能看得出,她眼神中散發出來的意外和期待。

這娘們顯然是被我對手串是假貨的堅定態度給勾引起了濃郁的好奇心。

我邁步走到了周雪面前,絲毫不理會攤主向我投來的不善目光。抬手指著周雪手裡拿著的珠串笑著說:“老婆,想分辨這珠串是真是假,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放在鼻間仔細嗅嗅。”

“為什麼要嗅嗅?難道就能嗅出真假嗎?”周雪臉上浮著不開心的問我。

我抬手輕柔的整理了下週雪額前髮絲,才微笑著對她說:“真正的黃花梨學名叫降香黃檀,它的香味很獨特,是木料的辣香,也可以說是辛辣香,你仔細聞聞。”

聽我說完,周雪眼中是充滿狐疑,但還是聽從的把手裡的珠串放在了鼻間仔細的嗅了嗅。

“咦?老公,的確是像你說的那樣,是有些淡淡的辛辣味,但怎麼分辨是木料散發出來的呢?”

我聞言不由挑了挑眉,我原本斷定,攤主的黃花梨珠串是用化學顏料浸泡滲透進了普通的木料裡,造成了表面是黃花梨料子的假象。

心裡微微驚訝中,我伸手拿過了周雪手裡的珠串,放在了鼻間深深的嗅了下。

果然如周雪所言,珠串的表面的確散發著淡淡不可聞的辛辣香氣。

但味道只是稍微有些刺鼻,這倒是出自了我的意料之外。

單純憑藉氣味,我能斷定這手串是黃花梨的無疑。

因為無論是老變態還是那些叔叔們可都是盤串的行家。

我從小到大,跟在他們身邊,雖然我不喜歡盤,但可是積攢了盤序列當內的豐富經驗。

別看老變態他們是騙人的行家,但他們也是經常在自身愛好上被人騙打了眼。

我用手不住的掂量著手裡的珠串,我是在用自身的經驗手感,來辨別這珠串的分量。

海南黃花梨木製很乾不沉水,相比下,要比紅木酸枝木輕不少。當然要比其它木料要更輕。

周雪見我不住的用手掂量著手串,不禁歪著頭看著我,眼神呆呆的問:“老公,說錯了我們就認錯,沒什麼大不了的呀。”

我給了她個神秘的笑,跟著看向眼神充滿輕蔑的的攤主語氣平靜的說:“老哥,你這手串的確是假的無疑。”

“操,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嗯?你說假的就是假的?你算老幾啊?”

攤主當場就變了臉色的對我罵罵咧咧的質問。

我臉上笑容不減的說:“我算老幾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老婆她喜歡,要是這手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