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小燃,快給阿姨開門啊。”

周雪和麗麗兩人目光都朝我看了過來,不過兩人很快就目光下移再下移。

我沿著她們目光看了眼,很光棍的給她們聳聳肩,然後就很大方的提上,在周雪眼神如刀下,我來到她面前尷尬說:“忘了,是真忘了。”

麗麗坐在那像個沒事人似的,那模樣就好像方才她就是個睜眼瞎一樣。

“哼,抽空在跟你算賬。”周雪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麗麗,然後繃著臉用眼神詢問我要不要開門。

我給了她個安心眼神,抬手指了下臥室,周雪立馬心領神會,跟著就招呼麗麗跟著她走去了臥室。等到臥室的門關上,我才走到門前,邊揉眼睛邊嚷嚷道。

“阿姨,出了什麼事啊?”我嘴裡嚷嚷著就伸手開啟了房門。

在我開啟房門時,正好和抬手欲要敲門的陳大媽來了個四目相對。

“阿姨,我這早上才剛入睡,就被您給打斷了美夢。我軍哥在醫院不是挺好的嗎?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

我語氣帶著少許火氣的衝門外手停滯在半空,臉上佈滿了焦急的陳大媽抱怨說。

等我說完,陳大媽目光就如周雪兩人那樣下移瞄了眼。

此刻我僅穿了條四角褲,當然我是無所謂,對方這把年紀,別說我穿了,就算我沒穿,對大媽而言都不過是老虎吃豆芽小菜一碟。

“小燃啊,你軍哥昨晚在醫院半夜被人給打了啊。雙手手指都被人給掰斷了兩根,我到底是作了什麼孽呀。不用想,肯定是楊斌那混蛋乾的,他簡直就是個人面獸心啊。”

轉眼收回目光的陳大媽就衝我悲憤的講出了原委。

這倒是讓我所料不及,不過我心裡卻認為這種事實屬是很正常。

之前楊斌給陳家送來了幾萬塊,先安撫了下陳家母子,然後就暗中派人去醫院把陳軍的手指給掰斷了幾根。

明顯是先禮後兵,在警告陳軍,他楊斌可以玩埋汰,但你陳軍絕不可以。

這次掰斷了陳軍的幾根手指,下次,興許就會要了陳軍的命。

不過我不認為楊斌他有這個膽量,當然,人不可貌相,那要看陳軍到底掌握楊斌什麼秘密。

如果掌握的秘密是致命,那說不好,只要楊斌足夠心狠,陳家母子說不定就要更赴黃泉了。

但這件事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半點壞處。

稍許心裡思忖後,我就對陳大媽嚴肅說道:“阿姨,您先彆著急,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著急也沒用不是?”

“可是我怕你軍哥再住在醫院早晚會丟了性命啊?”陳大媽說著兩行眼淚就湧出了眼眶,跟著就抓住了我的手,眼中充滿了懇求。

我肯定是不會現在就去醫院解決陳軍的事。人周雪都下定決心要跟我去領證,我要放心不去領證,周雪心裡肯定會很不是滋味。

想到此處,我就語氣溫和的給陳大媽寬慰說:“阿姨,這樣,您先去報警,讓警察先取證。我等下要和周雪去民政局領證,您放心,大白天的給楊斌幾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等我們領了證,天黑前,我就幫您把軍哥接回家可以不?”

雖是拒絕的很委婉,但我相信陳大媽鐵定會採納我的提議。

因為她既然能如此著急來找我,就說明整個小區,旁人根本就不幫她。

陳大媽嘴裡抽泣著抹了把眼淚,才對我點頭:“那好,小燃,大媽現在就只能依靠你了,你可千萬不能耍大媽啊。”

我頓時沒好氣的回道:“阿姨,您說這話可就沒良心了,我這樣幫您,哪次我說話不作數了?”

陳大媽見我生氣連忙給我不住擺手:“是阿姨不會說話,阿姨這張臭嘴肯定給改了。那我就聽你的先去報警。小燃,晚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