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我冷著臉給郝佳喝道。

“就不放!臭男人,老把頭叫我等你,姑奶奶等了你整整五年!到頭來,你找了旁人做正室,沒你這樣欺負人的渣男!”

聽著後座郝佳的義憤填膺,我回頭衝她咧嘴笑著說:“知道我是渣男,還放什麼狗臭屁?”

“你?你混蛋!”

眼瞅著郝佳那性感鮮唇都給氣歪了,我不禁轉過身給她說:“你要認為做妾跌了身份,就給我哪涼快哪待著去。”

偽劣陳浩南扭臉看向了窗外,顯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郝佳雙眼充滿了憤憤,身子前探就很野性的吻上了我,香舌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等她坐回座位,得了便宜的我給她擠眉弄眼說:“多謝美人給我刷牙。”

“草你媽的閉嘴!死渣男,你最好去死!”

郝佳沒好氣的用腳狠狠踹我的座椅,能看得出她是真發自內心的火大。

我倒是很不介意的看著她嬌美面容問:“真是處?”

“處你媽個大褲衩子!”郝佳眼裡的那份幽怨看得我直激靈。

至此我也終於能確定,郝佳就是老變態背地裡給我培養的女搭子。

我說的女搭子可不是字面上的搭檔,而是能時刻給我暖床給我發洩的私有物。

當然這種待遇不是所有走江湖的人都具備,我身為老變態傳人,又是他毫無血緣卻又如同親孫子的人。

身為江湖大把頭的老變態才會給我培養貼心的女搭子。

我坐直了身子沒再和郝佳爭辯,我選擇了周雪,她生氣也是理所應當。

但她今晚能來,就說明她是不會選擇離開我,畢竟她跑江湖也年頭不短,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要不懂就別混了。

“周雪不能生,我能生!”

我剛坐好,後座的郝佳就爆了句。

我摸出煙抽出三根點燃,分別遞給了沈三和偽劣陳浩南,不等我把手上煙叼在嘴上,就被郝佳給奪了去。

我只好重新給自己點了根,話語頗為玩味的給後座郝佳說。

“在吳彤給你鑽戒時,她難道沒跟你說,當天前晚她他媽的迷了我?沒跟你說她給我安排了五個?沒說是為了給我留種?”

“操!”我話剛說完,後座的郝佳直接就爆了句粗口。

身為江湖兒女,在男女事情上都很開放,所謂的感情,更多時候都是體現在彼此做事照料上。

比如吳彤,她能在我臨上車前給了我,就足以說明,我們這些人,對於情慾有些時候多少都是建立在不夾雜感情的關係上。

隨心隨性,但談不上隨便,哪怕是董雨桐那種紅花門翹楚,除了獵物有錢有勢外,也要對得上眼才能下選單。

“另外,她在車站給我了。”我很渣的給後座的郝佳又狠狠紮了刀。

郝佳沒言語,沉默了片刻,才聲音清脆的說:“今晚要幹票狠的,不讓我出了這口惡氣,姑奶奶就去跳江。”

沈三很應景的啟動了車,接著車就緩緩駛上了馬路,朝著前方駛去。

“大半夜出來,被周雪發現沒問題吧?”等轉過了紅燈, 沈三才嘴角斜叼著煙的看向我問。

我淡然聳聳肩:“她晚上很少起夜,兩個小時內能做完,就沒問題。”

郝佳探過身湊到我耳邊輕語:“她給你了嗎?”

她嘴裡溫香熱氣吹的我耳根直癢癢,我扭臉迎著她嬌美面容很光棍的說:“來事了,沒辦成?”

“那等辦完事我給你?”郝佳明亮雙眸閃爍,鮮舌舔著嘴唇,勾的我艱難的吞嚥了下口水。

“臭男人,饞死你,就不給你,姑奶奶我本心向明月,你卻不識好歹!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