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離婚了,還沒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老婆,讓她自己打電話訂個餐不就完了嗎?向她那樣的有錢人,訂餐不難吧?”

我話裡話外都在向周雪表明我很不情願的態度。

當然我也是打從心裡不想剛和廖小竹分開,就再次去她住的地方和她再發生點什麼摩擦。

一天折騰下來,我現在是又餓又累,我只想盡快解決了裝修工的事,然後回來摟著周雪美美的睡上一覺。

我是對廖小竹的姿色垂涎三尺,但要明白,人只有酒足飯飽下思yin欲,我此刻身心疲憊,根本就沒心思去和廖小竹調情。

她現在很危險,要是真和她發生了點什麼,我相信她肯定會轉身就反咬我一口。

“你這人真是的,剛誇完你,你就給我掉鏈子。”話筒裡周雪沒好氣的說著,就給我下達了不容推辭的命令:“李燃,我不管,小竹姐她現在這樣可憐,你必須要幫我去給她送飯,你要不送,我就絕食給你看。”

“哎,行行,我等下就買些吃的給她送去,但話說在前面,我可不上樓,到時叫她下樓來拿。她男人是出了名的大混混,我可不想因為她給自己平添麻煩。”

我語氣表現的很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話筒裡頓時傳出了周雪頗為開心嬉笑的話:“嘻嘻,好啦,你這人真是拿你沒辦法,快去快回啦。”

“給我留點吃的哈,你男人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嗯呢,老公辛苦了。”周雪嬌滴滴的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收起了手機,轉身朝自己六樓的陽臺看了眼,就走過去開著寶馬750駛出小區去往裝修的店鋪。

周雪她讓我來解決這件事,我心裡清楚,她就是要藉此來鍛鍊我,當然或許是我想多了,沒準她就是因為懶。

一路無話,等我來到了地方,從車上下來的我,就看到此刻店內幾個裝修工正都各自坐著在吸著煙。

“幾位,怎麼個事啊?這才動工不到兩天,你們就打算撂挑子要漲工錢,是不是太不地道了?”我走進了店內,對著五個對我臊眉耷眼的裝修工很不客氣的說。

五人中,那名坐在地上看上去四十左右的男人在猛抽了幾下煙後,就迎著我不善的目光說:“小兄弟,話不能這樣說,我們漲工錢,那是因為最近我們單子太多了。你要是認為我們漲價不公平,也成,把這兩天的工錢給我們算了,然後你再去找旁人唄。”

其餘四個人都撇著嘴,臉上那份不屑那都是溢於言表。

看著幾人的這種神態,我的心不由在慢慢的下沉,憑我的江湖經驗,豈會看不出他們漲價這事裡面有貓膩?

思緒此處,我臉上就露出了微笑的走到了幾人近前,摸出了褲兜裡的黃鶴樓分別給幾人都遞上了根菸。

在幾人神態略顯傲氣的接下了煙後,我耐著性子的又分別給他們各自都把煙給點燃了。

等我自己點燃了根菸後,我便蹲下了身子,對那名年長的男人笑著問:“老哥,你也看得出,我們家不缺錢,況且我老婆給你們的工錢已經很高了。另外我老婆又給你們每天漲了五塊的工錢。這怎麼說都說到做到了,而且還供著你們每天三頓飯,我只是有些想不通,你們出來打工賺錢,為何要和錢過不去呢?”

看著年長男人要張嘴,我就給他擺手打斷了他到嘴邊的話,跟著對他繼續笑著說。

“你說最近單子比較多,那麼我想問,旁人給你們的工錢是比我們高嗎?還是你們認為我們有錢除了你們就找不到旁人來給裝修了?”

年長的男人聽我說完,臉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那份笑容看得我是跟著逐漸的蹙起了眉頭。

“小夥子,看你面相年紀還沒到20吧?”年長男人看著我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