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個大頭鬼啊看?臭流氓,你想得美,想看本姑娘我,你還差得遠呢。”

譚雪洋衝我貶諷了兩句,就降下了車窗自顧的看著外面不吭聲了。

我也沒心情在調戲她,同樣自顧的開車。

一路上我們兩個就保持著這樣的互不搭理的到了第一財經大學的校門外。

譚雪洋直接就下了車,也沒和我說再見,就頭也不回的朝校內走去。

我腳踏油門中猛打方向盤,車子直接掉頭就駛上了馬路。

在車駛上馬路時,我透過後視鏡清晰的看見。此刻譚雪洋正轉身朝我這邊看來,臉色充滿不忿的在原地跺腳。

我不認為她是因為我沒主動向她表達喜愛發脾氣,而是完全因為我能抵抗的住她的美色。

她身為姓譚的老貨的寶貝女兒,又豈能是簡單之輩?

不過既然姓譚的老貨答應了我的要求,那麼接下來,我還是要出手幫他兒子把輸掉的錢給再撈回來。

只是我不會在賭局上幫他們往回撈錢。因為老變態曾嚴厲叮囑我,江湖八門,不允許我去做老千。

我也自然不會為了個譚家就去打破老變態給我定下的規矩。

老變態不叫我去賭,我就要聽,而且我自身對賭也是恨之入骨。

我的恨,來源於老變態曾對我說,我之所以尚在襁褓就被丟棄。那是因為我的父母極可能就是那個年代當時某件賭局禍端的角色之一。

我到現在也不清楚,老變態是否知曉我父母是誰又身在何處。

從前我追問過他幾次,他都冷漠的說我的父母可能死了,他幫我找了很多年,但最終都是毫無蹤跡可尋。

後來我索性就徹底放棄了去找親生父母的這條心了。

到了現在,親生父母這兩個字,也僅僅只是剩下了兩個字而已。

看著夕陽將近,我掏出了手機就給周雪打了過去。

“喂,老公,跟你說哈,我可能要晚些時候回去了。今晚你就自己在家吃吧,不用等我們了。”

聽著話筒內來自周雪那略帶歉意的話,我心裡就不禁有些好奇的問:“老婆,你們為何會回來的晚啊?”

“你呀,一聽你這話你就是對我不放心。告訴你吧,今晚上我和麗麗要和幾個多年不見的姐妹聚聚。你先回家,等我們吃完了,我在給你打電話叫你過來接我們還不成麼?”

“好,那我就先回家,等你們吃完了,我開車過去接。”我沒再矯情,有麗麗在周雪身邊,我自然是很放心。

“嗯嗯,好,那就先掛啦?”

“嗯,好的老婆。”收起了電話,我就驅車直奔家的方向駛去。

既然周雪晚上不回來,那我就可以安心的回家了。

一路無話,回到了家,我就先洗了個澡,順手把身上穿著的這套運動裝也給洗了。

忙完了這些,我正準備去廚房給自己簡單的煮個面吃時,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走過去開啟了屋門,就看見雙手捧著個用毛巾墊著的砂鍋的陳大媽正笑吟吟的站在門外。

“看到你家亮了燈,我就尋思著小燃你回來了。喏,剛剛煲好不久的黃鱔,你快趁熱當晚飯吃了吧。”

我這才猛然想起,上午出門時,可不就是和陳大媽說好的嗎?

“阿姨辛苦了,真是太謝謝了。”我連忙微笑說著感謝,就伸手接過了砂鍋。

“害,客氣什麼?快吃吧,阿姨還要回去伺候你軍哥吃晚飯。”

陳大媽倒是很敞亮的說完就轉身朝樓下走。

我見此就對她張嘴說:“阿姨,您和軍哥說下,等下吃完了我就過去你家坐坐。”

“哎,好好,我回去告訴你軍哥。小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