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走進單元門的我心裡猛然咯噔了下。

我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眉頭在逐漸的皺起。

之前沈三說這東西是從尋常土墳中盜出來。

他說金銀都被同夥拿走了,同夥把盆盆罐罐都丟給了他。

可為何全部都是陶罐僅有1件瓷器?其餘陶器但凡是行內人就能看出是出自民國時期,全是民國時期陶器的棺材裡為何會有件宋代青瓷?

有炸!我瞬間想到了這個可能,不然就完全說不通!

我默默地從兜裡掏出煙點燃,轉身走出了單元門,吐著煙霧的我看向了沈三停車的地方。

車不見了,他走了。

媽的!玩我?我居然被人給玩了!

我雙手不自禁的握成了拳頭,眼神逐漸變得犀利,心在逐漸轉冷。

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他媽的這是局中局!

我心底豁然清晰起來,雙眼微眯間我冷冷罵道:“郝佳,賤人,你玩的很深啊!”

這樣罵郝佳,是我猛然想到,昨天我去百貨大樓釣魚,根本就不是我機緣巧合的遇到沈三行竊。

而是我從郝佳家裡出來時,就他媽的被郝佳安排的人給盯上了。

不是我在釣人家,是人家從開始就在釣我!

我狠狠抽著煙,眼神越發的犀利,接著我就摸出了手機,按下了撥號鍵打上110。

此時此刻,我能確定周雪和沈三就沒半點關係。

是不是周雪花錢僱人砍沈三還兩說,興許昨晚周雪就是意外的碰見我。

再次狠狠吸了下煙的我就果斷的撥出了電話。

“你好我要報警,車牌號翼d,是深藍色桑塔納,這輛車上有從墓裡盜出來的瓷器,他剛從我這離開,我只清楚他叫沈三,對,我確定,他車上有兩紙箱子。我嗎?我昨天剛和他認識,怎麼認識?我昨天在百貨大樓抓到他偷我姐錢包,他認為我姐有錢,想把這些東西賣給我姐,我報警有錯嗎?”

我幾句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收起了手機,站在單元門前,我安靜的抽著煙。

我不認為自己有多狠,他們玩我,技不如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種江湖做局不需要絕對證據,對於江湖人來說,只要發現了那就要當機立斷。

“老嗶登,臨走還給我設連環局,你是有對我多不放心啊?難怪要給我買來明市的車票,原來你他媽的都給我安排的明明白白了是嗎?”

想到這,我重新摸出手機,直接把沈三的電話給拉黑了。

還合作他馬勒戈壁?

我抽完了煙,轉身上樓,回到了家,才發現門上掛著的送餐袋子。

開了門進了屋,我走到茶几前坐下,開啟了袋子,從裡面拿出了幾個餐盒挨個開啟。

這次的幾樣菜並不像之前的海參鮑魚,而是此地的尋常菜,有切好的驢灌腸,有雞澤辣椒炒肉,涼拌藕片。

我開啟了礦泉水灌了幾口,就走去開啟了電視,選了本地電視臺就走回坐下邊吃邊看。

看本地電視臺,我是想看看,昨晚開發區上師堂的事會不會上新聞。

當然這種事我明知不會發生,但還是本著萬一的心思關注了下。

一直到我吃完了飯,果然並沒有關於上師堂的丁點訊息。

收拾完我就躺在了沙發上,回想著昨晚在上師堂發生的事,在從發現沈三耍我開始,我能確信周雪她就是個局外人。

周雪說去處理事,想必就是去處理這件事,或者沒準是和她老公辦離婚。

每到關於她的事,我就禁不住腦子胡思亂想。

想到她就很亢奮,我明知這樣很危險,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