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紅韶先將這事糊弄過去,等著過兩日,讓府醫過來把脈了,再將實情告訴連如期。

省的出了什麼岔子,白歡喜一場。

而且,連母也是關心自己的,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月事該的時候沒來,估摸也會很激動。

還是壓一壓事,過幾天再提。

今個跟府醫那邊招呼了一聲,說了幾個風寒的症狀,讓他開點藥,安紅韶不吃就是了。

聽著安紅韶無事,連如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冬青那丫頭,也是護主心切。”

冬青是安紅韶的陪嫁婢女,平日裡很得安紅韶的看重,即便是犯了錯,也是情有可原。

只要安紅韶沒事,旁的連如期自是不在乎。

“行了,我有數。”安紅韶擺了擺手,隨口說了一句,招呼連如期趕緊用膳,別一會兒個再涼了。

晌午的時候,連如期依舊睡的沉,就連安紅韶出門都沒察覺。

等著安紅韶從包嬤嬤這出來,瞧著連如期站的端正,目光炯炯的看著門口。

便是連包嬤嬤此刻也沒忍住笑了一聲,“二少同少夫人,夫妻情重。”

安紅韶微微的低頭,竟不知道該如何答話。

即便是走到連如期跟前的時候,她的頭也始終沒有抬起來。

連如期好笑的看著安紅韶,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口,“沒有人看著了。”

“就這麼兩步地,我還用你接了?”不知不覺的,安紅韶已經出來了,沒有包嬤嬤在跟前,明顯看出安紅韶的膽子大了些。

連如期嘖嘖兩聲,他這回來見自己的妻子都需要等著,為了能多看一眼,在這等了好半天了,這還成他的錯了?

可誰曾想,連如期好不容易等著人,下頭鋪子的掌櫃的來了。

連如期只能又在一旁等著。

“東家,有件事也不知道我說的合不合理,可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不說又對不起自己的心。”掌櫃的搓著手,似有些緊張。

在安紅韶的注視下,說明了來意。

已經送長工去那邊五個月了,今個一早長工回來了,說是手藝師傅同族有參加科考的,族裡的人都要回去拜祖,求祖上庇佑。

估摸得放榜之後,才能回去繼續學。

這不,長工就回來問問鋪子裡可有什麼活需要他來做的?

掌櫃的便讓他刻了一些個東西,瞧著確實有手藝了,便想著趁著這個時候,便做上幾副棺木,瞧瞧能不能賣的動。

棺木這東西,本就代表了升官發財長壽之意,在科考這幾日也是應景。

再來,萬一放榜之後,有的人寒窗苦讀多年,可遲遲沒有結果,不定就想不開了,這棺木不也就用上了?

雖說在這個時候賺這個銀錢,似有不地道,可是生意人就不能想那般多,怎樣能來銀錢便就怎麼辦!

“這自然是好的。”安紅韶連連點頭,這也是機會,先瞧瞧她們的想法是否可行?

“只是,東家這個價格?”掌櫃的想著,這若是開始試,是不是價格要壓的極低?

安紅韶思量片刻搖頭,“按照行情算價格,不比旁人高便是。”若是價格實在太低,怕會被人盯上。

現在她們的長工手藝還沒大成,不必在這個時候扎眼。

“還是東家想的周到。”掌櫃的連連點頭,是這個道理沒錯。

待掌櫃的離開,安紅韶便瞧見,連如期坐在他的桌案跟前,手中把玩著摺扇,可眼卻是看自己的。

“若這真能賺了銀錢,我請你吃酒。”安紅韶微微得仰頭,面上升起幾分得意來。

啪嗒,連如期將摺扇放下,“那我可等著了。”

抬手掀起珠簾,朝安紅韶走了過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