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厭倦了紅塵,便和老伴在此隱居。不料小兒子胡鬧,不在城裡接親,非要在這荒山野嶺辦什麼親事。這不,老漢便請來遠親近鄰,辦完酒宴。天一亮,便回到城裡去住……”老頭話語之中雖是埋怨之意。但卻笑容滿面,一臉難掩的喜悅。

又道:“嘻嘻,這方圓五里的山水土地都是老朽一人的。我家石山林蔭茂密,容輛馬車,還是綽綽有餘的。”

花娘見他並非虛假說謊之人,但言語之中,目光之下,總有一種說不出奇怪。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他卻這般熱情。心中不覺起了警備之心。

但話已至此,也只好答應。二人走了進來。這時迎面而來的兩位僕人。老漢讓他們將馬車趕到後山去。

花娘朝院中四下張望,只見他們中間,大多數人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習武之人。而且一個個投來詭異的目光,瞬間便明白了一切。但她不動聲色,若無其事帶著初見進去。若她這時想逃,就算插翅也飛不出這院子。

一個方臉之人暗中對眾人使了個眼色。老頭便帶著花娘三人進了屋。待他們走遠,一個聲音低聲道:“三師兄,他們來了,要不要馬上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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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方臉之人正是五行宮四弟子向英,聽他道:“別急,既然來了,就一個也跑不了。師父讓我們先拿到秘籍,再殺龍?報仇。這兩個小娘們兒長的不錯,先玩夠了,再動手也不遲。”他淫笑道。

又斜目看了一眼屋內,眾人無不笑意淫淫。坐了下來,卻不飲酒。

看著初見給躺在床上的劍文擦手。花娘轉身對老頭道:“老伯,勞煩送些酒菜來。多謝了。”那老頭點頭而去。見他走遠,花娘慌忙上門。

低聲對初見道:“我們中計了,這一路來,不曾見到新郎官,可能被挾迫了。屋外全是殺手。”

這一番話嚇得初見魂不附體。二人目光相交,但又仔細回想,事情如她所料。

“那怎麼辦?”初見收起手絹,問道。“噓,別亂”。花娘一向處變不驚,沉思了片刻道:“既然他們不擇手段,那也怪不得我們了”。她嘴角微揚,笑容之中,露出一絲殺氣。

“什麼意思?”初見著她面色一沉,目帶凶色,心下一凜。“別問了,一會兒見機行事。記住,別吃任何東西!”花娘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半開之後,藏在袖中。

這時,老頭開門進來。端著一壺酒,一隻雞,兩個小菜。香味撲來,但二姝並無食慾。看著他那微微顫抖的雙手。

花娘道:“老伯,何時出發去接親啊?怎麼不見新郎官呢?”“嗯……天一亮就去,小兒……小兒不勝酒力,喝醉了……”老伯支支吾吾,眼神躲避。

這一切如何能逃過花娘的眼睛,也更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哦!原來如此,我還想和新郎喝杯喜酒,沾沾喜氣呢!既然如此,就算了……”花娘假意掃興道。老頭聞聽此言,連連點頭。

又聽她道:“老伯,勞煩拿酒。既然不能和新郎舉杯共飲。那我就和你這些親戚朋友一起喝,如何?”花娘快意道。老頭面露難色,不知如何是好。

“你怕我白喝你的,對不對?呵呵……”花娘說著,自顧自冷笑著。一旁的初見只是默默看著二人。

“姑娘說笑了,只要姑娘願意,這酒啊,老頭子管夠。只是……”老頭說著望了一眼窗外。眼神中好像在訴說什麼。

花娘知道其意,故意道:“別隻是了,酒在哪裡?我自己去拿,省的你小氣!”

“在……那兒……”老頭勾著腰指了指屋外。花娘轉頭瞥了一眼,道:“好,我自己去拿。你先出去吧。”說完,老頭嘆著氣開門離去。

花娘倒出兩粒醒酒藥,二姝各自服用一顆。接著,花娘便推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