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墨靠近中年男子的時候,有兩人攔在了他面前。

中年男子不怒自威道:“哼!這等詩詞恐怕也只有那些儒將才能寫的出來,你一個浪蕩公子哥何來的這等灑脫。”

在他看來此人多半也是買了別人的詩詞,可他偏偏又沒有證據,此事看來只能認栽,不僅與美人失之交臂,還丟了自己的扇子和扳指,實在有些窩火。

蘇墨揶揄道:“願賭服輸,別讓我看不起你!”

“放肆,敢對我家主子不敬!”

“跪下磕頭認錯,否則死!”

攔在蘇墨身前的兩人語氣森然,從他們凌厲的眼神中就知道是個狠角色,絕對殺過人的那種。

然而這倆人話音落下,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朝著船外飛去。

“噗通!!!”

“噗通!!!”

倆人相繼落入了水中。

“護駕!!!”

從船艙中各個角落衝出二三十名護衛,他們手持刀劍護佑在中年男子身旁,更有甚至直接撲向了蘇墨。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士子們大吃一驚。

尤其是那護駕兩個字。

這倆字普通人可用不得,只有皇族才能用這兩個字,那麼這位中年文士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都給朕住手!”

皇帝老兒有些生氣,怪手下太自作主張,又怪你年輕人好不曉事,說動手就動手,本來想微服私訪與民同樂的,這下子完全暴露身份了。

“吾皇萬歲萬萬歲!”

士子們可不是傻子,這陣仗跪下磕頭準沒錯。

就連那些船上的清倌人也都跪在了地上,杜筱月也有些戰戰兢兢,她現在心裡後悔死了,眼前的中年男子可是皇上,若方才選了他的詩詞該有多好,說不定就一朝飛到枝頭變鳳凰了。

看著杵在那裡的那位公子,杜筱月覺得他是個愣頭青,甭管你長得多麼帥氣多有才華,可在陛下面前也敢撒野的話,以後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了。

在場計程車子們也為蘇墨捏了一把汗,你說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皇帝老兒,關鍵是還如此不知進退,待會兒不知怎麼懲治他呢。

蘇墨此時淡定的很,正在把玩著摺扇和玉扳指。

就在方才解決掉對方兩個手下時,他已經將玉扳指和扇子搶到了手中。

皇帝老兒看著那淡定自若,不知死活的小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說出手就出手,居然還敢搶他的東西,簡直是無法無天。

他轉身坐到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朕還沒未見過你這種膽大包天之人。”

蘇墨隨意的拱了拱手說道:“正所謂不知者不怪,你之前並未亮明身份,再者願賭服輸,我實在不知何錯之有。”

皇帝老兒冷笑道:“呵呵,你將朕的兩名侍衛打落水中,犯了以武犯禁的律法,你見朕不跪視為不敬,按律當斬!”

蘇墨當即回懟道:“我好怕怕啊,區區人間帝王還想在我面前逞威風,真給你臉了。”

“放肆!真以為朕不敢殺了你嗎?”

倆人的對話,讓眾學子大開眼界。

在他們看來蘇墨一定是瘋了,才會如此口無遮攔的硬懟皇帝老兒,這小子鐵了心要被誅九族嗎?

杜筱月此時也搖了搖頭,好在對方還沒有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否則就憑他現在的表現實在是糟糕透頂。

這時有人回稟道:“回稟陛下,船上一共三百零六人全都登記在冊,唯有此人來歷不明。”

皇帝老兒氣定神閒的說道:“好啊,朕有理由懷疑你是刺客,給我拿下!”

“誰敢!!!”

蘇墨的神威陡然降臨,那些拿著刀劍的侍衛全都被威壓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