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鑫哥。”

說著,江睿正準備去找個盆接水,卻哪知直接被江鑫阻止道。

“不用這麼麻煩,直接尿在他臉上,把他給我滋醒!”

“啊?這……好吧……”

再三猶豫後,幾人同時脫下褲子。

躺在骯髒冰冷的地上精神已經恍惚的江逸突然感覺到幾股暖流不斷灑落在自己臉上,緊接著一個尿騷味爭先恐後地陷入他的鼻孔。

這股濃郁的尿騷味甚至壓過了鼻端的血腥味,強烈的刺激性氣味讓原本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江逸竟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見江逸開始咳嗽甚至抬手試圖擦去臉上的尿漬,幾人頓時驚喜地大叫道。

“鑫哥,他有反應了!”

“嗯,幹得不錯!”江鑫淡淡地誇獎了一句,然後踢了踢躺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的小男孩兒,居高臨下道,“喂,來福聽不聽得見,把眼睛給我睜開,給老子跪在地上學聲狗叫,老子今天就放過你!”

江鑫自認給了他一分薄面不再為難他,卻哪知躺在地上的人居然半分反應也不給他,這讓江鑫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噌噌往上漲,於是又忍不住又用力地踹了他一腳,怒極反笑道,“好!好的很!你今天非要跟我作對是吧?!”

然後吩咐一旁的幾人,“給我找根尖一點的東西過來。”

緊接著又神色冰冷地盯著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孩兒,“我知道你聽得見,既然你始終不肯睜眼,看來你這雙眼睛也沒什麼用處,居然這樣不如我幫你廢了它吧?如何?!”

聽到這話,江逸似乎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瘦弱的身子忍不住一抖,哪怕身體幾乎已經使不上什麼力氣,但仍舊拼命地試圖掀起沉重的眼皮,虛弱無力地哀求道,“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江鑫見狀情不自禁地冷笑一聲,“呵,晚了!”

恰在這時,原本出去的江睿又折了回來,“鑫哥,東西找到了。”

江鑫接過他手中的不知從哪兒找到鏽跡斑斑的長釘,嘉獎道,“幹得不錯!”

此刻的江逸已經吃力地睜開了雙眼,當眼神聚焦到對方手中尖銳的長釘時,瘦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嘴裡不停地低喃道,“不要、不要,不要弄瞎我的眼睛,求你們了,求求你們……”

江鑫慢慢蹲下身子,滿臉惡意地在江逸面前晃了晃他手中鏽跡斑斑的長釘,“你剛才說什麼?!”

江逸看著他手中的長釘,整個人止不住得哆嗦著,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是鋪天蓋地的絕望,滿臉哀求地看著江鑫,“求求你不要弄瞎我的眼睛,我可以給你們學狗叫,好不好,求求你們了?!”

江鑫玩弄著手中的長釘,“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想聽你學狗叫了!怎麼辦呢?!”

江逸見狀,立馬急切道,“只要不弄瞎我的眼睛,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們了,我不想變成瞎子……”

“噢?是嗎?既然這樣,那把你的舌頭割了,讓你做啞吧如何?!”此刻,江鑫稚嫩的小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惡意與輕蔑。

“不、不要……”江逸聽聞神情愈發驚恐,不顧仍在流淌著的鼻血,瘋狂地搖晃著腦袋。

“可這是你說的,只要不弄瞎你的眼睛,做什麼都可以?!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江鑫狀似深沉地悠悠道。

從不肯輕易掉眼淚的江逸在這一刻心頭的無助以及恐慌達到了極點,帶著一絲哭腔道,“求求你、求你不要割我的舌頭,我也不想當啞巴!真的求你了……”

江鑫見狀不僅沒有半分心軟,反而冷笑一聲,“呵~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躺在地上算怎麼回事?我告訴你該怎麼求人,你應該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才對……看你如此可憐的份上,我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