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護衛在拼命的拿著木樑頂著著朱漆大門,外面傳出來駭人的拍打聲,讓裡面的護衛聽得直倒牙,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因為這根本不是人能拍打出的聲音,能拍打出這種聲音基本血肉也都沒有了,骨頭碰到厚實鐵木大門的“刺啦啦”的聲音,令人感到驚悚。

“媽的,這群人什麼情況,為什麼都無緣無故的發瘋了?”

“快去稟報太守大人,讓人傳信應州大營,派兵圍剿他們。”

“快向內院撤!有人從圍牆外跳進來了。”

“啊!你他媽的咬我幹啥?”

太守府的護衛猛然抓起從背後咬自己的人,狠狠的來了一個背摔,不過那人的嘴裡還撕咬了一塊血肉,只聽“刺啦”一聲在太守府護衛的身上來下來一層血皮。

疼的太守府護衛齜牙咧嘴的,拿著刀向著咬自己的人胡亂的砍去,但是藉著火光看著咬自己的人,周圍的人臉上都露出一絲驚恐的表情。

“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怎麼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肉。”

“你是什麼人?敢襲擊太守府,你不知道這是滅三族的大罪嗎?真他媽的活夠夠的了。”

躺在地上的喪屍絲毫不懼太守府護衛砍向自己的刀刃,迎著刀刃再次選中了一個目標狠狠的撕咬了過去,周圍的人都愣神了,這人不怕死嗎?不怕滅三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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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喪屍重新選中的目標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輕而易舉被喪屍咬中了,一開始被咬中的太守府護衛狠狠的啐了一口,大聲喊道。

“先向內院撤去,先不要管他,等到應州大營的人來支援。”

說完便帶著周圍的人向內院跑去,絲毫不顧那些還在從府牆外面跳進來的喪屍,來到內院又重新組織人手頂住大門。

太守府護衛拿著毛巾捂住傷口,面色痛苦的罵罵咧咧著,邊罵便向太守府深處走去。

“你們看好了,我先去給太守大人彙報,要是讓那群暴民跑進來,老子活剮了你們。”

太守府護衛加急腳步,沒一會便來到了應州太守辦理公文的地方,不過腳步越急,那種輕盈的感覺便越強,就像是抽旱菸抽的口太大一般,嘴角還不停的滲出口水,時不時的還打著擺子。

太守府護衛使勁甩了甩頭,對著裡面喊道:“太守大人,外面有刁民鬧事,已經攻進了府院,我們兄弟正在內院拼死抵擋,太守大人還是先躲躲吧。”

大門從裡面被人推開,走出來一名穿著蟒袍的老者,看著太守府護衛說道:“刁民鬧事?這怎麼可能?應州雖然不說是富庶之地,但是也無天災,方圓百里不說沒有盜賊,強匪定是沒有。”

“百姓都能吃的飽穿得暖,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激起民變呢?”

太守府護衛現在說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神情有些恍惚,但還是一字一句的說道。

“屬、屬下也不知道,那些暴民面容恐怖,臉上已無血肉,一點也沒有懼怕的意思,所以還請太守大人傳應州大營的兄弟前來支援吧。”

太守看著護衛有些驚詫道:“你這是怎麼了?”

太守府護衛艱難道:“屬下被那暴民咬傷了。”

太守府護衛話音剛落,瞳孔便變成了灰白色,嘴角的口水不停的滲出,臉色變得極為蒼白,緩緩的站起身來,大腿猛然一蹬,朝著太守撕咬了過去。

太守眼中露出不可思議,剛想喊出刺客的時候,一柄飛劍從太守後面飛了過來,繞過太守一圈向著太守府護衛斬去,一道銀光劃過,太守府護衛的身形在空中戛然而止。

“噗通”一聲,頭顱從身子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太守愣了愣趕緊關上房門,看著盤坐在大廳內的一名白衣青年。